相克,不能共用,若是想要这补元丹见效,势必得停服其他的汤药。”林朝月恭声解释。
除了头疾以外,天子并无其他的病症,他只是被朽迈所困扰,眼睁睁地看着儿子成长起来,逐渐变得独当一面,而他却一日比一日衰弱,有时都看不清近处的文字,这种孱弱的感到对于一个把持欲极强的帝王而言,简直快要将他逼疯了。
由于此种缘故,天子将补元丹视为救命稻草,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
“林大夫,朕对林家进奉的丹丸极为满足,你想要什么赏赐?”
此时此刻,林朝月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嘶声说道,“陛下,上回民妇进宫时,闫神医也在场,他揭破了薛氏的身份,薛氏的生母出自林家,当初从金陵脱逃后,竟将林家的珍宝桃木珠给带走了,此物能帮人分辨药性,于医者而言万分重要,您能否下道旨意,让薛氏将桃木珠交出来?”
余公公站在旁边,听到林朝月一口一个薛氏,对堂堂的辅国侯夫人没有半分敬佩,还真是不懂规矩。
天子倒是不在意这些细枝末节,就算林朝月态度再是涣散,只要她能源源不断地将补元丹拿出来,他便会护着林家。
“桃木珠?那是侯夫人的东西,若是朕下旨意逼迫她,怕是不太妥当。”天子皱起眉头,状似为难的道。
林朝月不断磕头,发出砰砰的响声,“陛下,补元丹的配方还不算完满,要是有了桃木珠的话,民妇定会使丹丸的功效越发圆融,完成祖辈的心愿。”
即使知道林氏颇有私心,但她这一番话仍触动了帝王了心弦,单手把玩着补元丹的瓷瓶,天子沉吟半晌,摆了摆手道,“林大夫先回往吧,你提出的请求,朕会好生考虑的。”
眼底透出不甘,林朝月却不敢跟反驳陛下的吩咐,她躬身行礼,被太监引出了御书房。
待人走后,天子开口吩咐,“往拿只小鼠过来。”
就算林家人没有谋害君王的胆子,但坐在皇位上,天子的警惕性比寻凡人重了不少,等到余公公将小鼠放到桌前时,他从瓷瓶中取出一枚丹丸,扔到笼中。见小鼠服食以后,没有任何变更,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吞服了一枚黄豆大小的褐色药丸,夜里天子宿在了肖妃的寝宫。
肖迎年身为承恩侯府的嫡女,自小过的都是锦衣玉食的日子,养的细皮嫩肉,极为娇美,再加上她十分年轻,小嘴儿里经常吐出甜言蜜语,逗得天子开怀大笑。
此刻将艳丽女子抱在怀中,男人捏着她柔嫩的下颚,忍不住问道,“林大夫想从薛氏手中拿到一枚桃木珠,朕颇有些为难,爱妃怎么看?”
肖迎年早就恨毒了薛素,就算进宫的年头不短,这份恨意也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消散,反而变得越发浓重,她整颗心仿佛泡在毒水中,早已千疮百孔。
“祖宗有训,后宫不得干政,只要是陛下做的决定,必定都是对的。”面上露出一丝娇笑,肖迎年依偎在天子怀中。
不知是不是服食了补元丹的缘故,天子只感到体内有用不完的气力,他伸手揉了揉嫣红的唇瓣,直接亲了上往。
等到一切都平复以后,他伸手拍抚着女人光洁的脊背,心里对补元丹的功效非常满足,哑声说道,“林家人的医术的确不错,远比太医院的废物要强得多,固然煦容在阿衡身上出了错,但林朝月行医数十载,无论是技艺还是经验都比她女儿强出一截,朕的确该好生赏赐她。”
肖迎年也是个聪颖性子,否则根本无法在禁宫中存活,更甭提爬上妃位,这会儿她连连赞叹,不住口的说陛下贤明,将天子哄的喜笑脸开,又赏赐了她好些珍宝,才作罢。
翌日,辅国侯府。
余公公下了马车,手里牢牢攥着明黄的诏书,思及陛下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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