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淌了一地,甚至还将床帐打湿了。
将侍女惊恐的神情收进眼底,锦月也不是个傻子,她立即翻身下地,连绣鞋也顾不得穿,快步冲到妆匣前,待看到铜镜中景象时,好悬没被吓昏过往。
没涂解药之前,她面颊只是肿胀,但涂了之后,脸上起了无数的疙瘩,数都数不清,密密麻麻,委实瘆人。
锦月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成果,她恨得浑身发抖,将屋里精巧的花瓶摆件摔得粉碎,心头的惊恐与恨意也没有消散。
幸亏这几天助卿一直住在书房,没有看到她的脸,否则她真是想逝世的心都有了。
回想起先前产生的事,锦月面色冰冷,淡淡解释,“脸上起了红疹,这才用面纱遮一遮。”
听到这话,谭元清并没有多想,将带来的木匣放在炕桌上,说了几句话以作安抚,但锦月的态度无比冷淡,根本没有答话的意思。
谭元清出身高门,又是她的嫂子,被这样怠慢,心里头哪会舒坦?
“公主,就算薛氏人品拙劣,您也千万别跟这种小人计较,等楚清河打了胜仗,再收拾她也不迟。“
脑海中浮现出薛素白净的面庞,锦月又嫉又恨,胸臆间燃起了滔天怒火,不过想到父皇的警告,她忍了又忍,才慢慢开口,“嫂子想对付薛素,千万别把本宫当枪使,你爱怎么做就怎么做,若是惹失事端,与人无尤。”
见锦月公主如此无礼,谭元清面上的笑脸一点点消散,她忍不住辩护,“我不是这个意思……”
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是与不是并不重要,反正都跟本宫没有半点瓜葛,回往告诉哥哥,本宫很好,不必他担心。”
到了最后,谭元清是被气走的,看着她的背影,锦月逝世逝世抠住掌心,冲着侍女吩咐,“还不快往将太医请来,要是顶着这样一张脸,我甘心往逝世!”
因情绪激动的缘故,女人的面庞变得十分扭曲,侍女被吓了一跳,丝尽不敢耽误,赶忙往了太医院,将开药粉的太医请了回来。
到了堂屋,看清了公主的相貌后,太医如遭雷劈,好半晌才回过神。他实在想不明确,明明只是普通的药粉,正凡人用了尽无大碍,就算不行的话,涂上解药也会好全,怎么到了锦月公主这里,就、就变成这样了?
仔细视察了伤口,太医又把了把脉,创造公主的脉相并无半点异常,也不似中毒之状。
没有症状就没有解法,想到自己配制的药粉毁了公主的容貌,太医心里涌起阵阵失看,面色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灰败下往。
对于锦月公主的情况,薛素半点不知,她现在正忙着打理颜如玉,根本匀不出工夫想这些有的没的。
私馆开了整整三年,在京城中极具名气,只是老店做推拿的价格略高了些,小门小户出身的女子根本遭遇不起,因此她们只会采买新店的脂膏,对汤剂推拿并没有任何兴趣。
眼下早就进了秋,气象变得越发干燥,若是不在面上抹些油膏,风一吹便会干裂起皮,一旦用胰子洗脸,更是难受的不像话,但要是不洗净,面上就会泛起油光,委实令人为难。
这天颜如玉门口摆了摊位,有两个俏生生的小丫头站在桌后,容貌固然不算拔尖儿,看着却十分舒服。
有不少女子看到桌上摆着的竹盒,一时间好奇的紧,几步走到摊位前头,开口问道,“这些竹盒中装的是何物?也是脂膏吗?”
“这叫匀面膏,与花皂功效雷同,沾水揉出泡沫涂在面上,即可将脏污洗往,而且不伤肌肤,面颊也会变得越发细润莹白。”
听到这话,一个身着绿衣的女子明显有些不信,挑眉道,“洗脸而已,怎会有这般神奇的功效?莫不是糊弄我们吧?”
在私馆里干了几年活,别看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