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太苏醒,那我就让你苏醒苏醒吧。”聂远说道,对身边的影卫说:“上水刑。”
第二道水刑,之所以放在鞭刑的后面,是很有深意的。水并不是普通的水,而是放进了盐混杂而成的。等到你被打的皮开肉绽,往你身上浇上一碗盐水,那酸爽,可想而知。
“啊……”当盐水浇到赵新身上的时候,他发出了惨烈的叫嚷声,几乎震动了全部牢房。
关在其他牢房里的犯人,看不到其中的场景,只听到这惨烈的啼声,实在是心惊胆战,吓得他们都不敢大声呼吸。
“我看你似乎有什么曲解,所以好心提示你一下,你现在要想的不是生或者逝世的问题,而是怎么逝世。”聂远说道。
看赵新一脸不解,他又好心的解释道:“刺杀丞相,无论有多少借口,你都逝世定了。只是,假如你说出丞相大人的着落,可以逝世的痛快点。假如你一直这样不说……后面还有三十多道刑罚,还有火刑、刀刑、蛇刑……反正就是很多,疼痛等级是逐步增长的。我之前见到的最厉害的人,也没有挺过第十道……”
“我说,我说。”聂远的话还没说完,赵新就迫不及待的做出了选择,还有三十多道刑罚,他确定是撑不下往的。
“那就说吧,秋丞相,在什么处所?”聂远问道。
“实在,我是真的不知道他在什么处所……”赵新说道。
聂远一记眼神杀看过往,吓得赵新直发抖,他立马又说:“但是……但是我知道他们在康州城外坠崖了。蒋卓他们也在找秋丞相,但一直没有找到,我真的……”
聂远听到赵新说秋珞雪坠崖了,立马就不淡定了,不等赵新把话说完他就离开了牢房。
“你,你怎么就这么走了?那我呢?”赵新看着聂远的背影喊到,可是没有人答复他。
“赵知府已经被抓起来了,我们怎么办?听说影卫的手段极其毒辣,他确定受不了,到时候招出我们,还会连累王爷,这可怎么办。”冯安坐立不安的说道。
“收拾东西,马上离开康州城。”蒋卓立即决定,他知道持续留在城内,早晚会被聂远抓往,到时候真就来不及了。
冯安很赞成这个决定,说道:“那我往通知中航。”
“不用告诉他。”蒋卓说道。
冯安回头不解的看着蒋卓,问道:“为什么不通知他。”
“假如我们都走了,确定会引起别人的猜忌,走不了多远就会被创造。留下他,我们才干走远。”蒋卓说道。”
“可是他留下来也会有危险。”冯安说道。
“他没有直接参与刺杀秋丞相的事,跟京城来的人又有诸多关联,不会有事的。”蒋卓说道,“而且,恰好可以利用这次机会,看一看他到底是哪边的人。”
聂远带着一部分影卫出了康州城,寻找秋珞雪的着落。可是天地是那样的广阔,要什么时候才干找到他们呢?此事他感受到一阵失看感,懊悔自己没有在秋珞雪身边。
“顺着悬崖的方向找,必定要找到他们。”聂远吩咐手下的影卫道。
进夜之后,聂远来到了秋珞雪稍作停留的婆婆家,家里还是只有婆婆一人。聂远便向婆婆探听秋珞雪和夏子陌的着落。
“没看到,我们这荒山野岭的,平时连人都看不到,更别说两个贵公子了,他们怎么会来这里。”婆婆说道,否定秋珞雪和夏子陌的行踪。
“有人说看到他们往这个方向走了。”聂远说道,一副很断定的语气。
“谁告诉你的你找谁往,反正我是没看到。”婆婆很硬气的答复说。
“我们在房间里找到了这些。”正说着,一个影卫过来说道,他手上拿的正是秋珞雪和夏子陌留在婆婆家里的衣服。
聂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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