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了反抗,大脑一片空缺。
夏子陌同样也在享受着秋珞雪的唇带来的心动的感到。这么久以来他固然对秋珞雪心存觊觎之心,却从来没有落实到举动上。今天,在药效的催动下,他终于做出了本质性的举动。
不过,他也只是浅尝辄止,在自己的意识还未被药效完整吞噬的时候,他放开了秋珞雪。由于他不知道持续和秋珞雪待在一起会产生什么事。假如在秋珞雪没有筹备之前做了更过火的事,那她大概会阔别他吧。为了不产生那种事情,夏子陌还是忍住了自己的**。
夏子陌的唇离开秋珞雪的唇后,后者空缺的大脑才一点点恢复意识,回响起刚才那一幕,秋珞雪的眼神从茫然变为惊奇,然后什么也没说,一溜烟的跑了。
看到秋珞雪落荒而逃的背影,夏子陌勾唇邪魅一笑。这时体内又传来一阵燥热,他说道:“金福,取冰水来。”
秋珞雪从皇宫出来,一路赶回相府,这是真正的逃跑吧,片刻都不敢停留。直到从里面锁上房门,坐在床上她才安心下来,心想夏子陌应当不会追过来了。可是她的脑海中还是不自觉的回想夏子陌吻她的画面,而且在脑海中回想的时候几乎都是慢动作,一遍一遍的,如按了重复播放一般。唇边还留着他的体温,脸上的红晕尚未下往,反而越来越红。
“别想了,不许想,还有你,不许红,也不许烫。该逝世,怎么这么烫,这么下往脸不会熟了吧。”秋珞雪拍着自己的脸,努力的想要忘掉刚才的事情,可是那种初吻的感到,是不轻易忘掉的。
“唉~真是,要逝世了,怎么能……不是,固然我的女的,但表面上是男的啊。皇上怎么能强吻一个男子呢?是真的好男风吗?还是由于春(chunyao)药的缘故?”
“这么为难明天我还怎么上朝啊?啊……上天呐,你杀了我吧。”
“不行,我明天不能上朝,尽对不能。”秋珞雪眼神坚定的说道。
想着和夏子陌接吻的事情,秋珞雪模模糊糊的睡着了,一直到天快亮的时候,她忽然听到外面传来“咚咚”地敲门声,似乎很急的样子。
“谁啊?”秋珞雪迷糊间问道。
“是我,倾城。”门外传来倾城的声音。
“什么事啊?”秋珞雪又问,倾城一般不会再这个时间来打搅她,应当是出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吧。
果真不出秋珞雪所料,只听倾城说:“公子,从康州方向传来加急信件,康州十多个县今年秋季收获不好,进进冬季以后产生饥荒,再加上连天大雪,百姓食不果腹、饿殍遍野。康州太守发来求救公函,因宫门尚未开,就先送到相府来了。”
秋珞雪知道此事的严重性,听到一半的时候就赤脚下了床,倾城的话音刚落,秋珞雪已经将房门打开。
“传信的人呢?带他来见我。还有,派人往传治粟内史。”
康州的饥荒自然是令人惋惜的,但秋珞雪心中却打起了另外一个算盘。既然灾荒如此严重,那她作为大秦的丞相,是不是应当身先士卒,前往康州赈灾呢?这样岂不是就可以不见夏子陌了,而且可以长时间的不见夏子陌了。想到这个,秋珞雪的心中就无比激动。
治粟内史达到相府后,也听康州的信使简略先容了康州的情况,他的脸上也露出担心的脸色。秋珞雪记得夏子陌说过,治粟内史是可以信任的人。于是秋珞雪才第一时间想到传他来相府。而此人也是当初秋珞雪要辞官是,卖力表演挽留秋珞雪的那位李大人。是一位和气有正直的大臣。
“康州的情况你也大致懂得了,饥荒严重,时不我待。本相决订婚身前往康州赈灾,先从相府支出粮食和赈灾银两。但这些确定支撑不了多久,还看李大人明日在朝堂之上向陛下汇报此事,马上筹备赈灾事宜,切忌不可耽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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