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天子了。他曾对自己很好,就似乎他们真的是朋友一样。可是今天看来,是秋珞雪多想了。这位至高无上的王,眼中只有他的权势和山河,没有朋友,没有情爱。
可是为什么秋珞雪感到这么委屈呢?在夏子陌说出那句话的一瞬间,她竟然忍不住留下了眼泪。这是为谁流的泪呢?为他?为自己?还是为了……
“我做不到。”秋珞雪泪眼朦胧的看着夏子陌说。
夏子陌在秋珞雪眼前蹲下,用手抬起她的下巴,说道:“做不到也要做,这是你作为丞相应当学会的事情,今后的路还长,不能总是这么心软,否则逝世的只会是你自己。”
“我不想当丞相,也不想学这些,你放我走吧。”秋珞雪恳求道。
“已经晚了。”夏子陌说。
秋珞雪是哭着离开的,或许是由于畏惧,或许是由于伤心,也或许是感到委屈了吧。夏子陌的心情也很惆怅,在她落泪的那一瞬间,他就后懊悔了。随着秋珞雪一步步走远,他的心也远往了,追随她走了。
聂远在殿外等着秋珞雪,看她出来的时候眼圈微微泛红,尚有眼泪在眼眶中,怀疑的问道:“你哭了吗?”
“没有。”秋珞雪否定道,但声音一出来明明带着哭腔和委屈。
聂远已经十分断定她哭了,问道:“为什么哭了?不是跟陛下往议事了么?”
“不要跟我提那个人,他就是个冷淡无情、昏庸残暴的人,我以后再也不理他了。”秋珞雪赌气的说道。
“好,那就不理了,我们回相府往。”聂远的语气固然依旧不露情绪的痕迹,却带着宠溺的意思。
“我不想回相府,你带我走吧。”秋珞雪看着聂远说。
“往哪儿?”聂远问。
“往哪儿都好。”秋珞雪答复说。
“好。”出乎秋珞雪意料的,聂远竟然答应了,并且履行了这个约定。
聂远果真带着秋珞雪走了,两人找了一匹马,从东城门出往,一路漫无目标的走着。
宫中的消息一向传的很快,不出一个时辰的工夫,几乎全京城人都知道丞相从陛下的御书房哭着出来的消息了,大家纷纷猜测产生了什么事情。
“听说络雪今天是哭着从宫里出往的。”夏子炎是耐不住好奇心的,收到消息之后立马进宫往问夏子陌了。
“消息挺快的。”夏子陌不冷不热的说道。
“当然了,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夏子炎说道,“你对他做了什么?”
“朕能对他做什么?”
“这就要问皇兄你了,我可不知道。”夏子炎说。
夏子陌撇了他一眼,问道:“你是来质问朕的吗?”
夏子炎笑了笑,说道:“不是,我是来给皇兄报信的,聂远带着络雪从东城门出往了,谁都不知道他们要往哪儿。”
“难不成又要离国出走吗?”夏子陌喃喃道。
“你教我骑马。”秋珞雪和聂远来到了郊外,速度也满了下来,似乎不是赌气出走,而是到郊外散步来了。
“今天吗?”聂远问。
“嗯,今天,现在。”秋珞雪回头对聂远一笑,笑脸无比的残暴,完整没有了刚才哭哭啼啼的样子。
…………
“双腿夹紧马肚,手握着这里。”聂远说着把缰绳交给秋珞雪,后者正坐在马上。“然后,想要走的时候就拍一下……”
“我知道,像这样,驾~”秋珞雪迫不及待的想要前进,聂远还没说完后面的话,她就有模有样的拍了一下马屁股,拉紧缰绳,让马儿跑了起来。
“你知道怎么停下来吗?”聂远还没反响过来,秋珞雪已经骑马跑了,剩他一个人怔怔的问道。
答复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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