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并且,他打过的战斗尽对不会留下敌人的活口。聂远也一直以歼灭战为核心战术,在战场上,一个敌人都不留。
总体来说,大秦的局面来算稳固,固然偶然会有小国骚扰边境,但也不至于产生大规模的战斗。北边是七羽国,权势弱小,不敢攻打大秦;西边邻近楚阳国,也是最近时常骚扰大秦边境的国家,但那里有聂远镇守,基础无碍;东边有聂家军镇守,与盟国南凉交界,短期内不会有战斗。
固然没有外患,但内忧却始终没有解决。陈王的权势一天不除,夏子陌的山河就一天坐不稳。更何况,他阵营中的人一直将矛头对准秋络雪,这一点让夏子陌很为难。秋络雪大秦丞相的位子岌岌可危,七国之相的位子也坐不稳,陈王纠集了楚阳国的国主,一直提议要免职秋络雪的七国相位,这也是国内的一众大臣有了攻击秋络雪的点。
“陛下,七国丞相之位三十五年才轮到一次,现在正值大秦派人出任七国丞相之际,本因借此机会好好为大秦谋利,但由于秋丞相是女儿身……”江士廉再次重申这个话题,他的话锋明显是对着秋络雪的,视线也转向秋络雪,说道:
“她担负七国丞相不能服众,各国正在商议免职秋丞相的七国丞相之职,假如他们真的成功,大秦必定有所丧失,请陛下免了秋丞相的相位,重新换人担负丞相,如此才干坐稳七国之相的地位。”
“江卿,七国之中也就只有楚阳国对秋丞相提出异议,如何就认定她担负不了七国丞相呢?”夏子陌不悦的说道,“就算要免职七国丞相,也要过半数的国家批准才行,光一个楚阳,是掀不起风浪的。”
“可是陛下,楚阳已经因此脱离了大秦的掌控,这么大的丧失,如何来补?”江士廉又问道,他是彻底跟秋络雪杠上了。
“把持不了楚阳固然是丧失,但大秦与北泽、南凉的同盟,可是秋丞相一手促成的,这其中的利益,又该如何算清呢?”夏子陌质问道。
但江士廉丝尽不然示弱,他如今已经不顾及夏子陌了,比较陈王许给了他更丰富的利益,他反驳道:“北泽、南凉和大秦同盟,那是由于大秦国力富强,怎么能算秋丞相的功劳呢?随便换个人处理此事,也能处理好。”
“既然如此,江卿何不以壮大的国力往邀楚阳与大秦同盟呢?”夏子陌给江士廉抛了一个困难。
江士廉先是一愣,而后说道:“陛下,这不在臣的职责领域之内,假如……”
“你的职责是谏言,不是针对丞相。”夏子陌说道,声音中已经带有怒气。
“臣的职责是纠正陛下和百官的毛病,女子当政本就是毛病,为何一直不该?”江士廉说道,他和夏子陌对视,两人的眼中都冒着火光。
江士廉和夏子陌在朝堂之上对着干,搞的一众大臣都不敢出声了,只能默默的听着。而秋络雪在一旁看着,心中不免难过。她不想看夏子陌如此为难。这个议题几乎天天都会提起,天天夏子陌都找各种理由反驳。可是这样日复一日的,终有累的那一天吧。
“秋络雪能成为丞相是先祖和约定和先皇的旨意,江卿可是在质疑他们?”夏子陌看着江士廉问道。
“臣并非在质疑……”江士廉赶紧解释道,先祖和先皇他还是不敢质疑的。
“不是就好。”夏子陌打断江士廉的话道,“好了,朕累了,退朝吧。”
这一场朝廷上的争辩最后以这样的结局落下,可是还有一大堆的政事没有商议。这样的局面已经持续好几天了,由于秋络雪的问题,在朝堂上已经不能形成有效的政令了。夏子陌只能在下朝后另外召见大臣,但长此以往,也不是个事。
秋络雪不想看到这样的局面,所以在下朝之后对夏子陌说:“皇上,要不我辞官吧?这样你在朝廷之上的压力会小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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