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的朝堂时刻终于结束了,秋络雪也完好无损的从金銮殿中出来,她既没有丧失官位,也没有失往生命,这一切要多亏了夏子陌的策划以及夏子炎的赞助。
从金銮殿出来,秋络雪和夏子炎并肩向宫外走往。刚走出宫门就看到聂远带领一众影卫在宫外等候,影卫们同一穿着玄色的服装,腰间佩戴利剑,分两列站在秋络雪的马车四周,由于人数众多,队伍一直排到了午门前。
聂远则站在最中心,他身上穿的是第一次见秋络雪时穿的玄色衣饰,站在宫门前的他身姿挺拔,周身散发着不容侵占的气味。阳光从聂远身后洒下,形成逆光的效果。金色的光线落在马车的车顶上,将本就豪华的马车变得更加光辉。这样的队伍涌现在宫门前,可谓是壮观无比。
“你怎么来了?”秋络雪走到聂远眼前门道,这样面对面的站着,聂远挺拔的身姿显得更加明显。
他们的影子投射在地面上,可以看出聂远比秋络雪将近高处两个头的高度来。四周的一切成了烘托,聂远在光辉的宫门前,专注的看着秋络雪。秋络雪感到他的眼力比初见时要热和很多,难道是由于阳光的缘故?
“来抓人。”聂远答复说。
“抓人?”秋络雪看了看四周,似乎没有什么可抓的人,于是开玩笑的问道:“难道是来抓我的么?”
秋络雪只是开玩笑的一说,谁知聂远答复说:“对,把你抓到我的地盘,这样以后就没人敢欺负你了。”
秋络雪真的随聂远一起走了,马车在影卫的护送下,前往影卫基地。影卫开队,这阵容不必皇上出行小多少,看的一种群臣嫉妒得不行。
“大家看看,看看,这秋丞相的谱摆的有多大,进宫上少都带这么多侍卫,生怕别人不知道她的身份一样。”一行大臣从宫中出来,恰好看到秋络雪出行的阵仗,少不了酸言酸语。
“是啊,什么时候女子都可以当政了,还在我们的头上,真是叫人憋屈。”
“那有什么措施,人家的出身好,我看啊,大家以后也别努力,还是早日投胎,投个好人家吧。我要是生在秋家,可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要我说女子就应当在家中好好相夫教子,怎么可以议论朝政?”
“人家受着皇上的恩宠,有什么不能议论的。看皇上对秋丞相的态度,那可真是宠爱有加。前段时间皇上不是将让丞相留宿皇宫了嘛,估计他们早就……”
“咳咳……”
正在几人议论的火热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一阵咳嗽声,把众人吓了一跳,转过身一看,本来是江士廉,这些人的地位没有他高,看到他之后,立马行作揖礼道:“江大人。”
“诸位怎么在宫门口议论起闲话来了,传到皇上的耳朵中,有你们的好看。”江士廉说道,一副长者的姿势,不过在这些人中他确实是年纪最大的。
“我们也是看不惯让女子当丞相的事情,真不知道先皇是怎么想的?竟然留下那种诏书!”一个大臣说道。
江士廉的眼角闪过一丝奸诈的脸色,不动脸色的说道:“诸位认真认为那副诏书是先皇留下的?”
江士廉的话引来众人的沉思,也在他们的心中种下了猜忌的种子,有了猜忌再加上一些风吹草动,自然能让他们成为免职秋络雪丞相之位的推手。这样以来,蓝本不是陈王阵营中的人,也有可能成为他的人。
大秦现任丞相秋络雪是女子的事情,在下朝后的一个时辰之内就传遍了京城高低,大家都在兴趣勃勃的议论中,这件事无疑是最近一段时间以来百姓们茶余饭后最好的谈资。
当然,除了京城的百姓知道,宫内的江贵妃也知道了。此时的她陷进了沉思。江贵妃是个女人,她不会从国家政事的角度思考这个问题,而是从女子的视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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