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婶面上难掩几许难过,沈元瑶的意思便是,即便医治好了了,这辈子也只能坡脚行走。心中更是怨气将楚劲害成这般的人。
楚劲早做好了心理筹备,这肌肤伤了少不得要留疤,更何况是骨头,断了能接回来还是要看伤势轻重。自知不能好完整,但行走自如便可。
“劳烦沈大夫了。”楚劲郑重的拘礼,忽的想起了什么,难掩窘迫道:“只是这疗伤的银钱......”这话本就让人感到难以开口,犹迟疑豫的还是要讲好。
“元瑶和我熟得很,这么点钱赊着也不碍事。”梁婶知道楚家的境况,能让他这般难以开口的事情,那便是银钱了。
楚家穷得揭不开锅,楚劲多年经商本还有些积蓄,谁知全让齐娇那婆娘给拿往让姘头了。不用多说都能知道楚劲这银钱上面还真是窘迫,但能如此之直白说出也算是明说了的。
沈元瑶现下有不少银钱傍身,这楚劲医治的用度说不上太能感动她,只是说不愿强子就这么被拖累了。
可也不好说自己不在意,梁婶抢着接了话头,那必是暗自贴补或是让沈元瑶记个帐便好,那她也不用另找由头。
“既然梁婶都这么说了,安心医治伤腿便是。”沈元瑶安静道。
楚劲不想欠人太过多,只是以他自己这副样子容貌,不想欠也不可能的,又是万分感谢于言表。
“本日没带器什,不便给楚大哥看伤,待明日我再同梁婶上门叨扰一番。”沈元瑶这么说也是给自己筹备的时间,也考虑到楚劲腿脚不便这才想着上门,这也带上了梁婶一起,那倒也合适。
楚劲点点头应下,就这茶盏又喝上一口茶水。
沈元瑶见楚劲没要走的意思,那便是还有事情要同梁婶商量,那便先行告辞。
她这边离开了,楚劲将茶盏放下,肚子里的话往返几次,想着如何措辞比较好,梁婶倒是先开口。
“你可是想着齐娇那婆娘?”梁婶只要一想到齐娇语气便刺耳起来,她认为楚劲完整想通透了,这迟疑的样子就像是要掩护齐娇。
“不是婶子想的那般。”楚劲不知是自己迟疑的样子容貌让梁婶想歪了,急急开口解释道:“我昨夜书写一番,只是腿脚不方便,可否劳烦婶子,把这文书送到里正处可好。”
楚劲将一直置于怀中妥贴之处的纸张拿出来,这纸笔都还是偷偷上楚强屋里拿来一用,许久不曾书写,这文书写的不是很好,有几处都沾染上了墨渍。想着重写一份但家境节俭,实在不能糟践了。
遂也只能这般拿出来一用,乡里巴人怎么会在意这文书好看与否,能懂文书上的意思便可,何须太过重视台面。以往家境贫穷的不想过下往的夫妻俩,别说筹备文书,衣物累赘一卷就走人,再到里正家中说上一句,那全部人都知道这家和离了便是。
至于楚劲这大费周章的书写文书,还是由于柳叶村出了齐娇这么一趟事,村里人都嚷嚷着要将齐娇关了笼子沉塘往,楚劲求到了里正跟前往,才干就这么给堵了话头回往。
齐娇做下这等丑事躲在家中不敢出门,也只是安静了一段时日,再来时更是肆无忌惮的出门约会男子。这等事楚劲知道也不放在心上,村里人都知道这人的行事,柳叶村的名誉都要被这婆娘给败光了,可带着绿冠的人一句话都不曾说,他们这些外人又有何好说的。
“这是下了决定的?”梁婶识字算不得多,可文书上的休字还是能懂的,瞬间知道自己误会了楚劲。
楚劲点了点头没说话,其中的扫兴是无法言语的,只是两人都这般了,何必这般一直纠缠不清,不知悔改的人终是不会回头的。
他想清其中关节,自然不会再苦苦纠缠过往的风花雪月,昨日话如同灰烬,就这般烟消云散便罢。
梁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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