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柳安适,终是要问明确了才知道要怎么解决此事。
“我,我本日逃课了,柳夫子用戒尺打的。”柳安适小嘴瘪着,见沈元瑶不可置信的样子容貌,隐约有要发怒的征兆,急急接着道:“我是同强子和茂子一块逃课的,不是故意不往上学堂的。”
沈元瑶听到柳安适逃课的第一个动机就是,柳夫子打的那一顿不算什么,她这边还要再来一顿才干解气。见他说出强子和茂子,那一股气便松懈下来,看看柳安适还能不能说出点别的来,不然这顿打说什么都跑不了。
“那你们又往小河边玩了?”沈元瑶沉声问道。
“没,我们没往玩,我们随着一个婶子走的。”柳安适迟疑半刻,瞧见沈元瑶那副你不诚实交代还能收拾你的样子容貌,瞬间不敢再隐瞒。
“强子说那是他娘亲,我们就跟上往看看她往了哪里,那人进了屋子就不再出来了。强子都哭了,我们也畏惧,才回了学堂的。”柳安适断断续续说完。
沈元瑶头脑一转便知其中原由了,看来强子是瞧见了他娘上门往了。这对一个半大的伢子多大的伤害,两个亲人都不靠谱,甚至是再互相折磨。他们好不好受沈元瑶不好说,但夹在中间的强子尽对不会好受就是了。
想到这里沈元瑶没在多问,从柜子里找出伤药,给柳安适清算伤口,吹上一层细细的伤药粉。初始柳安适还感到没啥感到,清清亮亮的甚好,到后来火辣辣的感到起来,眼眶瞬间就红了起来。
“姑姑。”沈元瑶将药粉放好,转头便瞧见柳安适那溢满泪水的眼眶。
“还顽皮不顽皮,什么事儿你都敢掺和。”沈元瑶伸出手指导了点柳安适的鼻尖,带着几分调笑,“先忍一忍罢,不然这几日你都拿不起笔了。”
“不疼,我只是沙子迷了眼。我们是好朋友,强子的事情就是我们的事情。”柳安适还记得茂子哄他一同逃课的话,这逝世逝世咬住嘴唇不说疼的样子容貌,瞧着甚是客人。
沈元瑶这么瞧着他方才感到顺眼不少,不然总那副老成的样子容貌,还认为自己是养了个父亲,而不是个伢子。
只是不知道柳安适同强子关系这般好,是幸事还是倒霉。不过也好在强子不是个坏心眼的,被父母这么磋磨着还能好好生活,也实属不易。
但愿楚劲也能为楚强这么个儿子好好想想,也玉成了这份来之不易的父子情。
沈元瑶也不愿同柳安适多说这般腌臜之事,带着柳安适就要到堂屋往,眼角扫见柳安适那犹迟疑豫不愿走,吞吞吐吐又不吭声的样子容貌,忍不住开口问:“怎么了这是?”
“茂子和强子都挨了戒尺,他们、他们必定也很疼罢。”柳安适羞涩道。
“你这小鬼头。”沈元瑶瞬间笑了出来,看来这顿打还建立起他们这渺小的友谊,这也是她之前送他到学堂的初衷,也不知该笑还是该骂。
“我们先食饭,过会就让你送药过往。”
柳安适得了沈元瑶的答复,怎么还会有与,兴冲冲的就往堂屋走往。早点食完饭就能送药往了,但他高估了自己受伤的手,这食饭的速度比平日要慢了很多。
沈元瑶便是想着他受伤食不快,等送完药回来也不知到什么时候了,到时候肚子还撑着也难睡得着,遂才说要等食完饭再出门往。
茂子回家也想躲着自己的手,怎料梁家的人不是什么好糊弄的,再加之梁婶那护短的样子容貌,茂子有个什么不对劲她会瞧不出来?
梁婶一把拉过茂子紧握的手,上面的伤痕一道又一道,瞬间心疼的直喊小乖乖,谁下这般恨的手,这样子容貌就好想茂子说出那人是谁,她就能上门理论往。
“是我们不听夫子教导,这戒尺我们受得应当。”
茂子挨了一顿板子心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