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恶意,遂也回以一笑,带着茂子先行离开。
还同上次一般,是个幼童领着他们进往,喝着茶等着柳夫子过来。
柳夫子这次坐下却没有喝茶,眼睛在沈元瑶身上一扫而过,落在柳安适身上。
柳安适上次来过一次,先不说后面被拒之门外,但那时心中确实是忐忑紧张,这次不知怎么的,半点紧张感都没有。
但也知道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
上次被拒尽他心中怀疑,但也知道柳夫子拒尽必定有他的道理,这次来没带上上次被拒的心态,对柳夫子恭恭敬敬的。
“上回我本就拒尽了柳安适进学堂,不知你们还要过来?”柳夫子沉声道。
柳夫子这个人呆板苛刻,对别人是对自己更是。柳安适在他心中已然拒尽,那便是来多少次都没有用,该拒尽的还是会拒尽。
沈家的事在柳叶村人人皆知,柳枝村也有不少人家知道,柳夫子不爱与人打交道,当然是不知道昨日产生的事情。他现在知道的便是沈元瑶名声不好,有损闺誉,还带着个来路不明的伢子。
他授书于人几十年,从来未曾破例。
“夫子就算是拒尽,那也要有个原由,在下不知那点不符合夫子的请求。”沈元瑶曾经在社会摸爬滚打那么多年,不说别的这看人还是有七八分的。
自打柳夫子进来就大概能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至于更正确的,那就要看接下来的谈话了。
“家有劣迹或名声受损之人不收。”柳夫子也没料到沈元瑶这么直接问话,那人家问了,又不是他丢脸,直接说了便是。
不然这人一日日的带着人上门来,他都没个安闲日子可过。
“夫子说我名声受损,这话我可不认,流言止于智者,我想夫子并不是那种听信于流言之人。”沈元瑶说得义正言辞,引来柳夫子诧异的眼神。
沈元瑶本就问心无愧,没做过的事怎么都不可能承认,要是就这么认了,她都成了什么人?柳安适以后还能听到什么好听的话?所以她既没做又何必心虚,义正言辞都是可以的。
柳夫子闻言脸色一变,这人是在说他听信流言,被外人所说的言论蒙蔽双眼,气急道:“流言止于智者,但流言一贯来并不是空穴来风。”
沈元瑶眉头微挑,“夫子莫要着急,我并无说夫子不好,我这不过是在解释其中原由。”
“柳安适是我义父之孙,年幼失孤,我已然是他最后一位亲近之人,我若不将他带回家中,那岂不是成了不仁义之人,到夫子这里倒成了不循分之人,我也是有苦难言。”
“此事沈姑娘也是仁义所至,那其余事情又是何原由?”柳夫子面色丢脸,沈元瑶所说的他确实不能反驳。
要是他反驳了,那他不就成了不仁不义之人?关于沈元瑶的风言风语还是很多,何须纠结于此。
“那也不过是流言罢了,在下别的也许不行,可我有一手算不得高深的医术,医者仁心,救人于水火,也是有人所求这才有此之说。”沈元瑶回道。
“沈姑娘所言不虚,那便是我的错了。”
柳夫子脸色稍微好转,既然那些流言也不过诋毁,那也没什么值得往深究的。他性子呆板苛刻,本是不愿再吸收柳安适,可难免心疼这么个好苗子,受沈元瑶的缘故不得上学堂。
既然沈元瑶也解释了,那他别的不说,就是看着柳安适这份聪慧于心不忍。
“景安。”柳夫子扬声唤道,“上茶吧。”
景安恭敬的退下,往茶水间走往,面上无何异色,心中难免诧异,这是吸收柳安适的拜师了。
柳夫子什么样的人他不敢说全然懂得,可柳安适这名声,柳夫子怎么就吸收了呢。
沈元瑶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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