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有季文琪这人在,柳大牛若是同秦氏医馆闹翻,也担心季管事估计这秦氏医馆而不愿吸收柳大牛,那可就白操心思了。
所以,济仁堂既然想反将一军就要承了这份压力,不然人家怎么说,胆有多大,地步就有多少亩。
她也不能白帮了济仁堂罢。
季管事闻言,眼里闪过沉思。早在一年前,秦氏医馆与济仁堂抵触摩擦渐多起来,现在更是势同水火,谁也容不下谁。
想清其中的厉害关系,季管事笃定回道:“沈大夫的朋友便是我们济仁堂的朋友,何须多考虑。”
沈元瑶得了想要的答复,这边随着季管事往了书房,将那一份药方给留了下来。
天气渐渐下沉,沈元瑶直了直酸痛的背脊,瞧见季文琪还在逗着柳安适玩耍。
柳安适哪里会搭理他,特别是在有人在场的时候,一张小脸逝世逝世的板着,不露一丝笑意。
“来,你给叔叔笑一个,我便送你糖葫芦怎么样?”季文琪一看见柳安适这板着的脸,就忍不住要逗上一逗。
毕竟难得有如此好的机会,而且还特别的有趣。
沈元瑶想着天气不早了,早点回客栈比较好,昨日的事还历历在目。他们一个女子一个半点大的伢子,要不是昨日那街道人多,沈元瑶估计自己都会一同被带走。
季文琪遗憾的收回手指,理了理衣襟道:“我送你们回往罢。”话语顿了顿,想起了最近的事情,皱了皱眉道:“最近城里不太安生。”
特别是在城里得了冷症的人多了起来,不少人打着看病的名头进城,但这些人进城后便同消散了一般。要不是他混迹于各个大街小巷,还听不到这份消息。
这事也不是没有人说,耀州城这位知县不是个有才干的,只要不是产生在他身上,什么事都能当作没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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