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跑往的时候,就感到心中不踏实,还有点奇怪。大家都是做小本生意的,一手交钱一手给东西,可这老大爷见人拿了糖走了也不吭声,也没追着要钱。
这些种种都感到很奇怪,而且以柳安适的乖巧,是尽对不可能不同她说就乱跑的人。所以,要么是老大爷说谎,那就是看错了。
还有那个拍她肩膀的大婶估计也是一起的,那大婶显然不是买东西,毕竟她是自己一个人过来的;若是说给家里的伢子买也不可能,这种糖是放不久的,一直拿在手里就会融化;而成年人对这种甜甜的需求变小,也不可能是买了自己吃。
看来那人就是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然后将人偷偷掳走。
她掉头回往卖糖画的摊子时,摊子上一个人影都没有,怦怦直跳的心直直往下坠。
这老头有问题!
沈元瑶也没往远的处所往找,就走那种接近小道的处所往,以那人的脚程尽对走不快。
“客人都被你给吓走了,还怎么做生意。”老大爷一脸沉痛,眼里还带着责备。
这老大爷简直就是活生生的戏精,沈元瑶一呆,要不是之前已经想明确了其中问题,都要被眼前的人给骗了过往。
“大爷你莫要再和我打马虎眼,我知道人就在你这两个竹篓里。”沈元瑶懒得和他虚与委蛇。万一她想错了,每糟践一分钟,柳安适的危险就多上一分。
她话说完,不等老大爷反响过来,一把把竹篓给打开。
昏睡的柳安适就静静的蜷缩在竹篓里,沈元瑶伸手就要把人抱出来。忽然,她被人从身后推了一把,全部人都从竹篓边擦身而过。
等她扶着地板站直身子起来,那个从她身后拍她的婶子站在眼前,怀里抱着昏睡的柳安适,手掌一下又一下地拍着他的背,状若小声地哄着孩子:“不闹不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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