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救了,送佛送到西,遂才开口询问。
“在下季文南,多谢姑娘救命之恩,家中自会有人来寻我。”
季文南从受伤到现在已过了一天一夜,估计家中仆人就在四周搜寻,只是沈元瑶比他的仆人跟早的碰上自己,他只要在这里多等上些时间,仆人自会找寻到此处。
男人见眼前女子坦荡的神情,迟疑半晌,挪动手臂把手中的木牌给她,“无认为报,若有事所求,带着这木牌到鸿福客栈寻我便可。”
“沈元瑶。”沈元瑶接过木牌没多说什么,既然人家都这么说了,把水和干粮都留下给他,背上背篓转身离开。
季文南目睹沈元瑶走远的背影,最后一丝气力也用尽,半阖上眼皮歇息,手中攥着一块沾满水的纱布,掌心一片清凉。
沈元瑶刚走没过多久,岩穴口传来稍微的脚步,季文南眼皮都没抬一下。
“公子,恕属下来迟!”来人一踏进岩穴就感到到浓重的血腥味,看到仰躺在石床上的男子,着急上前查看。
日头堪堪西垂,暮色已经渐渐染上天边,沈元瑶放缓脚步,一瘸一拐的往家中走往。
远远看到沈家烟囱升起炊烟,刚走到沈家院子前,就听到沈元瑶的大嫂贾秀丽骂道:“没爹没娘的小兔崽子,啥活都不做就等着吃。”
“秀丽,嚷嚷个甚。”覃花今儿也在家中,“三丫筹备回家了,听到了还不知怎的想。”
“随她怎的想,地都不下,就带着个小兔崽子成天捣鼓个药草,像什么样子!”贾秀丽一直看小姑子不顺眼,怎么会放过任何一个诋毁小姑子的机会,说完犹不解气,对着柳安适翻了个白眼。
覃花听这话也不再吭声,她软弱了半辈子,心中不满贾秀丽这么说女儿,但这大媳妇怎么说都给沈家生了俩大孙子,特别是老二沈弘伟一走就没了个音讯,更是重视这俩个宝贝孙子,看在她没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
她爱怎么说就怎么说,不搭理就是,比起女儿沈元瑶,自然是大儿子和俩孙子比较重要。
沈元瑶就在门口站了半刻,缓了缓胸口的气味,推门走进院子。
“姑姑!”柳安适见院门推开,看到沈元瑶一甩手里的树枝,噔噔噔地跑了过往。
覃花正蹲在院子前边拾捣晒干的稻梗,看到沈元瑶进来,眼睛就落在了她手中提着的野兔,“怎的这么晚才家来?”
“今儿上山采药,为了抓这两只野兔崴着脚了。”这还是她下山看到山林里逃窜的野兔想的方法,她现在还不好做过多的变更,万一被人察觉出来,想逃都是一件难事,她还是多忍些时日罢。
覃花听女儿这么说,才发觉女儿走路的姿势奇怪,上前往接过沈元瑶手中的野兔,心疼道:“抓甚的野兔,还把自个给伤着了,多不值。”
沈元瑶看她一扫之前的恼怒,心里算是知道这两只野兔值不值得了。
柳安适视线本也落在野兔上边,但见两只野兔被阿奶提走,乖巧地扶着沈元瑶手臂往堂前走往。
贾秀丽听到院外地动静,从厨房转出来,看到沈元瑶就开口讽刺,“沈大小姐舍得家来了?怎的未几玩会再家来?”
沈元瑶眼皮都不抬一下,只对覃花道:“阿娘,明个杀个野兔给爹和大哥补补身子。”
覃花笑着点点头,提着野兔就往笼子走往,关上笼子还特地检查几遍不会轻易给弄开,才放心肠回往收拾稻梗。
“这野兔看着瘦不拉几,能有几两肉,也未几抓几只家来。”贾秀丽又刺了她几句才转身回厨房。
夜深人静时分,沈元瑶一下又一下的扇着蒲扇,鼻尖满是药草传来的清香。
沈家屋子占地不算大,沈元瑶笼统就三间屋子能住人,这间屋子本是沈弘伟的屋子,沈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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