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真是好大的胆子!”秦管事没创造小厮垂下的眼帘里闪躲的意味,气势汹汹地就往内院走往。
小厮待秦管事走了,偷偷探了个头出来看,见人真的往内院往了,心中侥幸地笑开了往。要不是有这回事,估计现在就要挨顿训斥。
这时,柳大牛围了面巾从另一处屋子出来,恰好碰上了来探看的秦管事,柳大牛扯下面巾打招呼,“秦管事。”
沈元瑶听到柳大牛的声音,顿住脚步,比起她一个不相熟的人来打招呼,柳大牛作为秦氏医馆请来的工人,更方便和秦管事这边接触,于是就没打算上往凑热烈,就着游廊边的日光,看着手中的记载本。
秦管事几步走到柳大牛眼前,探头往柳大牛身后得屋子看了几眼,断定自己没有看错,语气一下严正起来,“为什么我对这事一点都不知道?”
柳大牛本还愣仲着,不知秦管事说的什么,再想起他刚刚的动作,才知道秦管事这话说的是什么,恍然回道:“沈大夫交代的,这样能让病人的病情更快缓解。”
“那为何不和我说上一声?”秦管事皱着眉头责问道。
他对柳大牛的话将信将疑,但心中还是确信有道理,人们都对听不懂或听起来高深莫测的话深信不疑。
柳大牛也是由于沈元瑶经常说这种听不太懂得话,久了慢慢就懂了其中得道理。现在他将沈元瑶说的话一字不漏的搬出来,就算是秦管事有意见,但从这话中也挑不出能攻击的漏洞。
“这是我们的不是,但事有轻重缓急,人命关天,还请秦管事原谅则个。”柳大牛垂头道。
“你们......”秦管事怎么可能会原谅这个,指尖点了点柳大牛,还没把话说出来便被打断了。
“秦管事。”沈元瑶缓缓从游廊转角处踱步而出,拿在手里的薄子收回袖中,“这事倒是在下的不是,心系病中人于心不忍,未先向秦管事请示,还请秦管事胸怀广阔,原谅则个。”
沈元瑶本还想置身事外,先不说柳大牛有什么大功劳,但在秦氏医馆工作了这么多年,在秦管事眼前也能有个脸面,不至于被斥责的太过。
哪成想,听这秦管事的话,不论是何人这面子说不给就不给。
秦管事这股不被人放在心上的气还没出,沈元瑶出来一通话下来,他更是憋着难受,偏偏又不能像看待柳大牛那般对沈元瑶。
她现在可是秦氏医馆的福星,要是这屋子的人都能在她手下活过来,那不用他多做什么,秦氏医馆必定能更上一层楼。
“沈大夫这话见外了。”秦管事僵硬着嘴角,语气也略微不够流畅道:“就怕沈大夫在医馆里受了人期满,遂才问上几句关心关心......过程。”
“医馆里的病人问题都不是很严重,但......”沈元瑶笑笑,带过了这话题,转到病人身上,“也不是全都能痊愈,我只能努力而为。”
“我只沈大夫本事,我们请了沈大夫过来,沈大夫只管放开手脚往做,我们定会配合沈大夫。”秦管事听这话那还计较这屋子什么事,只要能给秦氏医馆带来利益,这会忍着憋着又何妨。
沈元瑶得到满足的答案,秦管事也不再多逗留,也没心思在纠缠换屋子的事,转身沿着来路走远了。
耀州城里这边忙个不停,城外的庄子里也彻夜不熄灯。
“公子,你莫要用力,轻轻地挠一挠便罢。”同安急得脑门直冒冷汗,又不得不上前往劝阻。
本日不知怎么地,季文南忽然感到胸前伤口处痒意不断,越是往挠就越痒。要不是同安见时间到了给公子送药,这会估计伤口都要被挠破了。
“让我不动手,那你倒是给我个不痒处所法?”季文南半倚在文椅上,手指一下又一下地往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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