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加上个半大的伢子,也感到万分丢脸。
“你们沈家现在还有什么脸面,有沈三丫这么个闺女。”李春华见沈家那泼辣儿媳妇没跟过来,知道这事成了一半了,只要沈厚牛点头批准退亲了,那就没任何回旋的余地。
“这都带着伢子跑了,那不是和野男人跑了还能有甚么别的?”
沈厚牛听这话刺耳至极,虽说他不在意沈三丫这闺女,可现在她每被说上一句刺耳话,都是往沈家的脸面上划一刀。
李春华这姿势似是被他给欺负了,他碰上这么个能说能哭的婆娘,半天才挤出一句:“三丫这几日进城往了,那能说什么和野男人跑了!”
“你少在这儿糊弄人,别认为覃家只剩下我们孤儿寡母的就欺弄我们,那可是你儿媳妇亲口说的离家出走,你就在这里当着里正的面给句话。”
李春华见沈厚牛半天都挤不出句话来,接着道:“我家正康等了沈三丫这么多年,硬是拖到这把年纪都每成亲,谁知道你们家沈三丫甚么时候家来,你等得,我们覃家等不得。”
这话一说完又捂着脸呜呜呜地哭了起来,赫然就是一副慈母的样子。
“阿爹,现在村庄里谁人不知沈三丫,要我说李大姐这话也在理。”
虎子他娘也不太看得过眼了,要是将来她家虎子也有这么个妻子,在这儿哭着退亲的人就是自己了,侧身拿了个手巾给李春华。
沈厚牛人诚实嘴又笨,被这俩婆娘一唱一和给憋得半天说不出个字来,前儿那一句假话说完就不敢抬头看端坐着的里正,现在张了张嘴还是没说出甚么的话来。
“那覃家和沈家这亲事便退了罢,各自婚嫁便是了。”里正沉思片刻,看沈厚牛那呆愣地样子还是问了他一句:“沈家可有甚么意见不曾?”
沈厚牛看了看一脸端庄郑重地里正,再看看不停抹眼泪的李春华,心中惋惜了覃正康这么个女婿,又恼怒沈元瑶偷偷离家,咬着牙点了点脑袋。
“那这亲事就这么便罢了,至于那婚书,你们两家互相换了,烧毁便作罢了。”里正说完就起身走了。
李春华等里正走了才抬开端,抹掉眼角挂着的眼泪,哪还有半点刚刚的哀泣,喜形于色地对沈厚牛道:“我跟你家往,你把那婚书给回我。”
虎子他娘见这事儿解决了,收回给李春华擦眼泪的手巾,假装没看到她假哭的事情。
沈厚牛也被李春华这变脸的技巧给气了个正着,大步往前走出里正家往沈家走往。
李春华手里拿着写了覃正康名的婚书,心中的巨石算是一着落到了实地,不管沈厚牛黑沉的脸色,和一脸呆愣的覃花打了招呼,飞也似地跑出沈家院门。
耀州城大宅子内,一处院子里散落了一地的木材,靠墙的处所放了雕刻打磨好的木头。
“正康,过来歇会罢,你都忙活一整日了。”靠墙坐着歇息的人看不过眼,摘了草帽一边扇风一边说道。
“不了,早点把活做了早点家往。”覃正康抬手用袖子抹了把脸颊滑落的汗珠,扬声拒尽道。
“我说你这小子,有还没成亲,怎么整日就想着回家。”
这人话一出口四周的人都笑了起来,一人一句的打趣起来。
“现在没有,也快了!”覃正康心中暗暗道。
看着完成了一半的工程,想着这次完工回往给沈元瑶带点甚么小玩意,胸前紧贴着里衣的荷包隐隐发热,手下的动作更是快速。
柳叶村村外的柳家里。沈元瑶仔细的把茂子嘴边的药汁擦干净,掖了掖被子,抬眼看了看窗外西沉的日头,隐约能听到院外柳大牛劈柴的声音。
沈元瑶收拾了一下东西推门而出,柳安适一看到她就扔下了手中的树枝,噔噔噔的就飞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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