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给沈元瑶来了个响亮的耳光。
小姑子这一回家更是让大嫂贾秀丽不爽,闹得沈家鸡犬不宁,天天都四处找小姑子的茬。就是昨个,身子本就不好的原主被贾秀丽关在门外,挨了两个时辰的雨水,风冷了也没人创造,一觉睡下往人就没了。
这个家中倒也有个疼原主的人,但也是原主还没被卖出往前的记忆了。那少年夏炎蝉叫时带她满山野找野果吃,冬冷时往她怀里塞热乎的窝窝头,但这人在她离家的第三年便离家而往,至今未有半点消息。
沈元瑶呆坐在床边,扯出一丝似笑非笑的表情,任谁一下子都无法吸收自己一觉悟来,时间回溯到古老悠远的几千年前,还是一个陌生的时代,历史上没有任何记载的朝代。
这时柳安适正好端着个瓷碗从厨房出来,看到站在门口痛骂的贾秀丽,手下一颤,险些拿不住手里的碗。
“你真个甚?又偷偷从家里拿吃食了不是!”贾秀丽看到垂着脑袋不敢抬头的柳安适,一个大步上前,扯住柳安适白嫩的手臂,撇见瓷碗里阴森森的药汁,脸上带着嫌弃,松手甩开柳安适的手臂。
柳安适还是个五岁不到的孩童,怎么能抵得上一个干惯了农活的成年女人,手臂被甩开连带着刚刚熬好的药汁,一同被打翻在地上,药汁散了满地都是,还有不少直接泼到了柳安适身上。
沈元瑶是被柳安适的哭声惊醒的,混乱的头脑像是被一桶冷水浇下,头脑清明不少,一打开门就看到柳安适跌坐在地上,裸露在外的手臂一片红痕,胸前的衣襟也沾满了阴森森的药汁。
顾不上责问一旁的人,上前往将人抱起来冲到井口往打水,一下下冲洗着柳安适红肿的手臂,一边着急的问怀里的人,“还有哪里被烫到了?给姑姑看看。”
柳安适的哭声在见到沈元瑶之后就小了不少,现在早就止住了眼泪,脸上全是哭过后剩下的泪痕,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眼前的人看,像是没听到沈元瑶的话。他刚刚之所以哭,不只是泼在身上的药汁,也有怕姑姑像阿爷一般永远睡着了,不能抱着他念三字经。
贾秀丽开端也感到心虚,现下看到两人在井口处打水冲洗,想着柳安适估计是没什么大事,心中刚刚升起的这么点心虚就被冲散了,转念想起这小姑子刚还推了自个一把,火气比沈元瑶还要大,开口臭骂俩人。
“半大的伢子就学偷东西,果然没爹没娘的就一肚子坏水!”
她只要一想到,几天前小姑子偷偷给这伢子带了鸡蛋,自个家的俩个亲儿子都没得吃上一口,就全喂了这伢子就感到一阵火大,接着骂道:“小时偷鸡蛋,大了就一赖子!”
“我没有,药草是姑姑带回来的,我没偷东西。”柳安适眼眶里含了一圈泪水,倔强的让人心疼。
贾秀丽也没想到这伢子还敢顶撞,正要开口直接被沈元瑶一个眼神扫来,吓得直接噎住。
沈元瑶冷眼一眯,轻启唇道:“要不是由于我大哥和俩伢子,我还叫你声嫂子,你要真感到欺负个伢子很自得,那我也顾不上这脸皮和你说上一番。”
这边见贾秀丽被自己的话噎住,还是感到不放心,将柳安适里里外外都翻看一遍,创造没什么大碍了才放下手来。
虽说不太能吸收自己到了这么个处所来,但对这个小孩是真的放心不下。当初原主把他带回家,为的是沈家能让他有个户籍,再加上这个孩子真真是让人不能放心。
父母未知从小是爷爷带着,现在唯一有血脉的亲人也逝世,这孩子可以说是孤儿了。要是沈元瑶再不管就真的没人管了,可以想象柳安适将会见对的是什么。
沈元瑶带着他回家,再苦再累都自个咬牙撑着,就算是村里的流言蜚语也假装没听到。即便是这样,这些人还是不愿放过这么个仁慈的人,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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