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贵将马车驶到沈府里面,桂枝和奇安早早的便在等着了,见到田贵还打了招呼,怎知他似是没闻声一般,忙着把脚凳架好。
桂枝还感到纳闷,还认为他是没闻声,还没等她持续说话,沈元瑶就走出来了。
“东家。”桂枝上前扶持了一把。柳安适跟在身后下车,也不用人扶持,直接走下马车。
奇安一直围在柳安适身边,“公子昨日睡得可好?可还疲累?”他一直伺候着柳安适,一日不见说不得多想念,只是想到身边没有人照顾,难免会多关心几分。
柳安适被他说得头大,“一切都好。”一句话便把他的浓重的关心给堵回往了。
“多谢了,没什么事你就先回往吧。”沈元瑶对田贵道谢。他们这一来一回的都是田贵接送,别的不说,道谢还是要有的。
田贵颔首,把脚凳收好跳上马车,直接驾马车走了。
桂枝见他这幅谁人都不搭理的样子容貌实在是纳闷,最爱说话逗趣的人忽然不爱说话了,看人也是挑着来。她说话就不搭腔,同沈元瑶就不是这么回事了。
愁闷之下,喃喃道:“什么怪性格。”
沈元瑶走在前面没听明确,可也知道田贵今天不一样,上回送他们回往的时候,一路上就算是闲聊也能找一些话来。这次回来就没说什么话来,明眼人都看的出来是心情不好。
见到桂枝可就真不对劲起来,田贵就算是情绪不对,有人搭话也不会爱搭不理的,可对桂枝就真的是不搭理的态度。
别人怎么闹腾都没关系,桂枝可是她的左膀右臂,至于田贵也是个不错的人,若是二人有龌蹉在往后是不好再有交际的。但是见桂枝一副无知的样子容貌,多半是不知道怎么就招惹了田贵。
沈元瑶想着要怎么套话,柳安适在一旁随着走,一行三人径直往前厅走往。
“昨日可有人约?”沈元瑶想到了什么开口道。
桂枝被这话问得一愣,瞬间明确了她问的话,脸颊瞬间飞上彤霞,一时不知要怎么答复。
沈元瑶走在前头看不到桂枝的脸,一旁的柳安适可是看的一清二楚的,耿直开口道:“桂枝你脸怎么红了?”
本还认为没人会看见,怎知道柳安适一句话就喊破了,走着路的脚瞬间踉跄了一下,讷讷开口道:“怎、怎么可能,我自己怎么不知道。”反驳了柳安适的话,却不知要怎么同沈元瑶说。
沈元瑶勾了勾嘴角,有种说不出的揶揄在里面,想到桂枝少见的不好意思,也不直接说出来。桂枝这反响,她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就你眼利索,快些回往罢。”沈元瑶想着有话要同桂枝说,柳安适在场桂枝会不好意思,再加上他这般小就不让他知道的好。
柳安适眼珠子一转,尽不忌讳的看了桂枝一眼,心中料想到了什么,“好。”答应了转身往自己的院子走往。未几问也不说,那是他已经知道两人是有事情不好让自己听,他也懂事的让出空间来。
厅堂还留着几个灯笼,显示着刚过完节的气氛,沈元瑶端着茶盏,吹散茶面上漂浮的茶叶,轻轻的喝上一口茶水润润喉。
桂枝站在厅堂正中心,双手绞着衣裳袖口,在沈元瑶把柳安适支开以后,她就有种感到,沈元瑶是要告诉自己什么事情,多半是和杜仲有关系的。
她对上杜仲怎么可能不紧张,一开真个依附变成现在的悸动,相处起来自然不可能和之前一样,全部人都局促拘束起来,她感到自己不该这般的,就算是有心思也能做到坦然面对。
想象和现实是有差别的,一个人的心思都挂在另一个人身上的时候最为明显,你想这般看待,但理智总是会受到影响,变成了另一种做法,自己做的变成了奇怪的行动。
“怎么不坐下?等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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