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安适从记事起就是沈元瑶带大的,可以说是最亲近的人,自从他阿爷逝世以后,就只剩下姑姑和他,他年岁还小不代表别人说话会不懂。
“茂子,混说甚!”茂子身边的伢子拉扯住他,想让他不要再混说。
“我娘说你就是个小拖油瓶,就是外头带回来的没人要的伢子!”茂子不顾身旁人的拉扯,对着柳安适道:“我娘说你们就不是什么好人!”
柳安适在顾不得其他,直接上往拉扯茂子的衣襟,两眼带着恼怒,“你混说!”半大的孩子扭成了一团,其他三人立马上往拉开俩。
茂子衣襟让柳安适扯了个半开,身上倒是没受什么伤。反倒是柳安适发髻混乱,脸上带了几道抓痕,比起茂子狼狈不少。
沈元瑶从下游走到上游,找了半晌才看到这几个半大的伢子,才走近就把这场面看了一清二楚。
“怎的让你们出来玩耍,还打起架来了。”沈元瑶说话带着温柔,看着这群人闪闪躲躲的样子,开口对他们道:“谁能告诉我,你们这是怎么了?”
小孩面对大人都带着敬畏,毕竟大家都是半大的伢子,沈元瑶年岁虽说不大,怎么都比这群伢子要大上不少。
年岁比其余人都要大的牛娃站出来,磕磕绊绊把产生的事都说了一遍。
“安适,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沈元瑶囫囵听完,对柳安适沉了沉脸。
虽说半大的伢子之间的争闹只是小事而已,在她看来小时候的性子会影响以后的性格,先动手就是不对的行动。
柳安适偷偷看了几眼沈元瑶,眼眶里憋着一圈的眼泪,转头看向自得洋洋的茂子,小声道:“茂子哥,是安适的不对,不应当动手打人。”
这话一说完,柳安适再憋不住眼泪,稀里哗啦的就掉了下来,委屈的揪着沈元瑶的衣摆。
沈元瑶将柳安适搂进怀里,看着嘴角高高扬起的茂子,神情温柔却带着斥责道:“安适小茂子不少,安适动手有不对的处所,但你不应当口无遮拦的就骂人,这也是你的不对了。”
没管茂子能不能听懂,沈元瑶带着仨伢子就走了,留下一脸懵懂的茂子和牛蛙。
柳安适白嫩的手臂圈主沈元瑶的脖颈,一下又一下的抽睇着,小声辩护道:“是他们先说姑姑坏话,我、我受不得。”温热的眼泪滴在沈元瑶脖颈上,也温润了她的心。
她上辈子将近三十岁,没男友也没交心的朋友,和上司同事关系处理的很不错。
一觉悟来,年代变了身份变了,身边还带了个小拖油瓶,说不惊恐是不可能的,也一直没能把柳安适放在心上。
小孩子的最能察觉一个人的爱好与不爱好,二十一世纪的沈元瑶不是原主,自然不能和原主一样带着爱意,也克制的保持间隔不让人察觉。
但也就是天真天真的小孩,最能安慰心中的忙乱。
沈元瑶轻抚柳安适的发髻,轻声道:“姑姑知道。”
天气渐晚,沈元瑶刚盖上锅盖,就闻声院外传来砸门声,认为是沈厚牛他们家来了,一出往才创造不是。
院门大开着,一个用布包裹着额头的妇人站在门口,手里还半牵着个伢子。
那妇人一看到家中有人,还是沈家的三丫头,气焰一下子嚣张起来,指着沈元瑶扬声恶骂:“看你家几个混子干的什么好事!”
茂子被梁大婶往前一推踉跄地站住脚,顺手拉了一把被扯开的衣裳,怯生生地打量了沈元瑶一眼不吭声。
“我这伢子好生生地和你们家伢子出往,回来就成这副样子容貌,你们不给个交代我今个就在你家待了!”梁大婶手劲不轻,茂子本就褴褛地衣裳被这么一扯,更是看不出原样。
沈三丫回家也有一个月了,村中只说她性格好,口角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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