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看什么？”林海哲见季文南许久没应答，随着走到窗台边上，顺着他的视线看往。
对面酒楼里坐了不少的人，一时间难以断定他这是在看谁。
“没什么，刚我们说到哪里了？”季文南收起心神，把话题给转了回来。丝尽不在意自己走神的瞬间，要不是林海哲懂得他，这会都要被他那安静的态度给糊弄了。
不过现在也不是究根问底的时候，林海哲更在意的是本次来的目标。
“我就问你要不要同我们一块回上京，那事儿已经消散得差未几了，这会回往正好合适。”林海哲想把季文南劝回往，这也是上头的意思。
傅家不过也是一时震怒，现在上京的局面越来越紧急，有他在林海哲更放心，上头的人也是这么想的。毕竟傅家也不是无动于衷，只是碍于他不得不把心思给压下了。
“我不过就是庶子，帮不得你们太多。”季文南丝尽不为所动。
林海哲看着他静默片刻，以往那隽逸秀气的样子容貌实在变了太多，这脸上挂着漫不经心的笑意。似乎感到他说的是什么天方夜谭，心中不由有些气馁。
他这心思在季文南眼前根本不够看，以往是由于二人熟悉，这离开不过一段时日，他完整看不透眼前的人。
林海哲或许能将人强行带走，可那是以前的情况，现在这种情况显然是不可能的。
“元齐莫要意气用事，这事儿已经过往了......”元齐是季文南的字，可这两字代表了的意思可不少。
“你莫要再劝！”季文南不想听他说下往，出声打断道。
“你我现在身份不一样，我现在不过就是一平民百姓，你那番劝解就莫要再说了。”
林海哲真不知自己哪里戳着他的点了，可他知道“元齐”这字寄予可多少的盼看。季文南也没辜负这份盼看，只是一时落了有心之人的骗局，至此放逐于南方。
这一放逐更是给他不回京的借口，全部人性格大变，若不是从某些惯常有的动作间能看出以往的痕迹。其余的算是半点都不剩一点，他看着都感到不可置信。
若是自己把这些告诉上头的人，说不得还要认为他在骗人，可事实就在眼前，无可更改。
林海哲长长叹了口吻，终是没在劝告下往。
季文南似是没闻声这昂长的叹息，抓过桌上的酒壶就给林海哲把酒满上，“这本是给你践行，说这些话是做什么。”
“也是，倒是我着像了，元......文南莫要见怪。”林海哲成果他递来的羽觞，两人碰了杯子仰头饮下。
季文南将羽觞置于桌上，两人没再多说话。
林海哲也算是把劝告的心给放下了，他不愿回京，若是需要自然会有人前来劝告，他说多了反而不好。多年的情义还是忘不得，就给多点时间便是。
这次南巡视检也是抱着目标来的，这其中季文南也有插手帮忙，不然以他这些人手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把事情给解决了。不过季文南到这儿来也没多久，怎么就能帮着他查到那么多的事情。
可以说季文南不是什么平庸之人，只不过看他想不想。以往是想着那几本圣贤书，现在天高地远的谁能管得住他？
季掌柜掌管了南方不少的生意店展，傅家送他过来不就是为了能学点东西，至少不会像上次那般被人坑了都不知道。可他们也不会知道季文南现在的躲在暗处的人手，这次帮了林海哲也是用了季掌柜不知道的权势。
本来同季管事说上一说，动动嘴皮子就能解决的事情，到了季文南这里就成了大动干戈。这也是林海哲知道他不简略的一个原因，其中最为明显的是，猜不到身边这人都在想着什么。
比起那个意气风发，惹上京不少女子倾心的公子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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