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陌脸上的笑意加深,不急不缓道:“你说,假如我以盗取国家机密为由将你扭送公安局,你会被判几年?”
白墨气急,恼怒的脸色显而易见,“南宫陌,你卑鄙。”
“卑鄙?”南宫陌云淡风轻的看着白墨,百无聊赖的拿起桌上的打火机有一下没一下的按下又放开,有节奏的叮叮叮声在房间里异常清脆,就跟祁龙苍那晚他和南宫陌在回廊谈话那次如出一辙。
南宫陌抬眼扫了一眼白墨,视线偏向窗户外面,煞有其事道:“当初伊远翔的案子你从中作梗,导致瞿英败诉,却又利用白楚天这个障眼法将自己撇的干干净净,论起卑鄙来,白墨,你比我有过之而无不及。”
白墨忽然泄了气,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书桌前双手撑在桌面上俯身看着南宫陌,神态认真且严正,语气带着点不达目标誓不罢休的意味:“你既然早就查到花荆和伊家合作,也查到了严正通过魑魅摆的阴阳阵贩卖少女为什么还让伊唇往船官?你既然赶往了船官为什么没有把她带回来?你手里既然有y组织所有的罪证为什么不把他连根拔起,还留着他们蹦跶?伊家如今和楚家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你还在等什么?”
南宫陌抬头看着眼前这个喜怒形于色,将自己的心坎情绪在脸上尽数展露的人嗤笑一声:“首先,我是个商人,商人从不做亏本的买卖,其次,我才是国家安全部第二国际情报局的处长,家国大义,民族百姓的安危眼前我是不能马马虎虎就将那些蛀虫绳之以法的,这前前后后上高低下的连累,会造成什么样的动荡我都是要往考虑衡量的。她当初仅仅用自己的手段知晓了一些事情的本相,只拿到了冰山一角的证据,就惹得各路人士虎视眈眈,恨不得把她除之而后快。假如这些东西公诸于世,那可不仅仅是我南宫陌天天活的提心吊胆,连带着国家领导人都是要寝室难安的,千里之堤毁于蚁穴,不怕蛀虫,就怕蛀虫齐心协力明确吗?”
白墨静静的看着南宫陌,不接话,脸上的脸色松动几分。
“白墨,你感到我可以从阎王爷手里抢人吗?”南宫陌挑眉,接着问道。
白墨不明所以,撑在桌面的双手收回,站直身子,转身走到窗户边斜靠着,看了一眼窗外又偏过火来看着南宫陌:“这话什么意思?”
“我知道你是少数民族的,稀奇古怪的事情听过不少,她当初的出身就是她母亲请了术士从别人那里偷来的命,假如命该如此,她必须还,你说我能做什么?”
白墨眉头紧皱,视线重新看着窗外,过了许久才慢悠悠的开口:“当初花荆莫名其妙往了临江县我就该知道其中的猫腻,临江县的老学究曾经无意间说,他是往讨命,我当时没在意。谁知道......。”白墨呵笑一声,语气染上了莫名的伤感,稳了稳情绪接着问道:“南宫陌,你为什么选我?”
“你合适。”南宫陌意简言赅。
“你不会把我卖了把。”白墨一扫脸上的阴霾,又恢复那副玩世不恭的姿势,全部人懒惰的靠在窗棱上,“我怎么感到你笑的很......阴险呢?”
南宫陌并不赌气,“针对y组织的举动代号为天网,你的目标是打进y组织内部获取情报,你的高中毕业证我会给你拿到,天网落幕,你就进往国家公安大学进修,考核通过,回属国家安全部第二局。”
“这算破格录取?”
南宫陌挑眉并不答话,白墨了然也不持续问话。
南宫陌叫来了占叔,让他先对白墨进行系统的紧急培训,假如机会成熟,那么白墨就可以开端他的任务。南宫陌并没有留下来,任由白墨在他身后伸长了脖子嚷嚷南宫陌过河拆桥,扬长而往,走的时候还特地给占叔打了招呼,这段时间不让白墨离开五号公寓,白墨又大声吐槽南宫陌没有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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