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那个姐姐似乎受伤了。”
哥哥?那个女孩子是洛千熙的妹妹?
洛千熙不答反问,嬉笑着和女孩往回走,“你还记得农民与蛇的故事吗?赶紧给哥哥讲讲,我都快忘了。”
“在一个严冷的冬天,赶集完回家的农民在路边创造了一条蛇,认为它冻僵了,于是就把它放在怀里。蛇受到了惊吓,等到完整苏醒了,便本能地咬了农民,最后杀了农民。农民临逝世之前非常懊悔地说:‘我想要做善事,却由于见识肤浅而害了自己的生命,因此遭到了这种报应啊’”。
女孩的声音越来越小,伊唇抬起筹备敲门的手顿住了,洛千熙忽然提到农民与蛇的故事,是在映射什么呢?
里面的保安打开大门,看见伊唇便诚惶诚恐的说道,“四小姐,让您久等了。”
伊唇想着事情,听闻便随便的摆了摆手,“无妨,是我自己没敲门,瞿姨呢?”
保安关上门,恭敬的说道,“瞿姨在前院客厅坐着呢,这几日愁眉不展,闷闷不乐的,也不知道遇上何事了。四小姐,您这腿可是受伤了。”保安说着便伸出手想要扶一下伊唇,被伊唇推开了。
“你忙往把,我一个人能行。”伊唇冷声开口,不再理会保安,跳着超出院子进屋。
瞿姨看见伊唇推门进来,立马站起身迎上往,脸色着急“四小姐,您怎么一个人回来了,伤筋动骨一百天,您可得好好休息才是,哪能这样折腾。”
伊唇闻声瞿姨关心的话无动于衷,脸上也是冷冷清清的,倒是没有拒尽瞿姨扶着她,跳到沙发前坐下,才对瞿姨冷淡的说,“瞿姨,你坐着,我问你点事。”
瞿姨坐下,警惕询问“四小姐,您想问什么?”
伊唇看着瞿姨,眼力柔和中带着锋利,“二奶奶的外家是哪里的?”
瞿姨眼力闪躲了一下,“四小姐怎么忽然想起来问这个?”
“本日听有人说,二奶奶外家人从临江县来了南都,所以便想问问,二奶奶外家是不是在临江县。”伊唇问的随便,瞿姨却是警惕谨慎。
“小姨外家不是在临江县,而是在江北的船官。”
“那这么说,从临江县来的是骗子了?”
“是不是小姨的外家人我不知道,但是小姨的外家却是船官,不是临江县。”
“二奶奶家里有没有什么人,在同龄人中比较出众的?”
“您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当年有个舅舅禀赋异禀,不但熟读兵法通晓历史,还精通药理,文采非凡,上能飞檐走壁,下可移形换影,可就是性子古怪,信仰鬼神循环往生,喜研究星象说天下局面。族里人人都说他疯魔,神志不清,后来就不知往向了。”
“他叫什么?”
“不知道。我也是听说的,没见过人,便不曾问过名字。”
“二奶奶是布依族人吗?”
“不是,小姨是苗族的。”
伊唇若有所思,瞿姨也是心生怀疑,不知道伊唇为什么忽然探听这些事情。伊唇的心思瞿姨向来摸不透,更何况伊唇的为人处世做事作风出奇多变,谁也不能猜到她的目标。
伊唇看着瞿姨一眼不眨的盯着她,半刻也不曾离开视线,似有想起什么问道:“瞿姨,你在伊家宴会上说你有二奶奶的录音,那录音现在在哪里?”
瞿姨忽然慌张起来,眼神左右闪躲,说话也是吞吞吐吐,“那录音......我......四小姐,录音不在我这里。”
“是不在你这里,还是根本就没有?”伊唇追问。
瞿姨惊愕的看着伊唇安静的脸色,脸色变了变,半天也没有编造好说辞,只得承认,“我不知道,录音这件事是陌少爷让我如此说的。”
伊唇胸口瞬间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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