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手将我抱在怀中，“当时是不是很疼。”
“疼。”
我牢牢的抱住他精壮的腰，纤细的手臂像蛇一样牢缠住他，似乎说什么都不如抱着他的动作要强，要心安。
闷闷的重复一遍，“很疼。”
这答复跟古凉夜的截然相反。
我不知道众人的刻画中，一个人成熟刚强的样子容貌是什么样的，但我知道，对于司冷璟这样的男人，偶然的任性软弱可以明确给他一种被依附被需要的感到。
司冷璟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力道，但回抱我的却没有那么大力，另一只手来往返回的安抚在我的小腹。
“他很好，”我说。
“嗯。”
一分钟不到，我从他怀中抬头看他，忍不住的低声问道，“之前见你打古凉夜的架势不是很厉害么？怎么会被打伤呢？”
“单挑我能赢，人多了，难免就要挨几下了。”
“人多？”我从他怀中仰开端，泪水再次含混了视线，“有多少？”
我现在不知道他说的人多是什么，司冷璟也没答复。
直到天天收到他是如何受伤，怎么被打的视频时，那种煎熬远比此刻能见到摸到更灼心。
见我有些激动的样子，他拉我在椅子上坐下，半蹲在我跟前平视着我，“你知道为什么要打脸吗？”
我摇头。
“就是故意要你看到，让你难受，实际没什么大不了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轻伤，信任我，不如上次刀刮着疼，嗯？”
司冷璟说的轻描淡写。
我心颤着哦了一声，抿着唇想了几秒，还是忍不住小声问，“那你什么时候能出来？”
“也许很快，也许要很久。”
“那我除了等，能帮你做什么？”
“你能为我做的很多，除了干巴巴的等，还要照顾好自己和孩子。”
我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他的声音很安静，脸色看上往也没半丝忙乱和狼狈，“他在部队最擅长的战术就是消磨人的意志跟耐力。不惜花大气力和自损这么多利益来扣我罪，让我整日看着你被人虐的视频，得知你要来之前安排人打伤我，就是为了让你比现在这样更崩溃。”
整句话里我被“让我整日看着你被人虐的画面”给惊吓了。
心像是被什么东西压着，无故的往下沉。
更崩溃.......是什么程度的奔溃？
很快就对自己能不能熬过他说的那种崩溃，没了信心。
不由自主的拉过他的大手贴着我的脸，出神的看着他好一会儿，“司冷璟。”
“嗯？”
“你爷爷为什么要这么反对我跟你在一起？”
空气忽然安静了下来。
司冷璟捏着我手指的力道蓦地加大了几分，“你想说什么？”
我没看他的眼睛，似乎是想到什么说什么，“既然你不肯告诉我，那么我是不是可以认为，假如，我说假如你爷爷卯足了劲不肯批准我们在一起，而我跟你又不肯让步，不肯离开，那么接下来的日子是不是比现在更难过？”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只是头脑里忽然有了这么个动机。
男人跟女人在一起，要么情要么性，亦或退一万步的将就。
可于情，我跟司冷璟到底有几分，不明确。
于性，他也说并不是非我不可。
至于将就，我们彼此并非需要。
那么像现在这样保持无休止给彼此带来伤害的选择，正确吗？
值得吗？
半响没听到他说话，我抬头正对上他冷寂的黑眸一瞬不瞬的盯着我。
我心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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