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滞,到了嘴边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谁知道呢。”
伸手抓了个抱枕,将全部脑袋埋进抱枕里。
“不是”
韩桃就很不乐意了,一把夺过我怀里的抱枕,把我揪了出来,迫使我对着她眼睛道,“你这什么情况啊?这还不知道呢人就不要了。”
“要不然呢,”再次把头埋进抱枕中。
诚实说,若司冷璟真跟那女人有个什么,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办。
是持续在一起,还是就这么算了?
假如持续在一起,心里放不放得下这个结,我也说不准。
可假如就这么算了,往日的所有都将悉数付诸东流,且不说是不是吃了这个闷亏,就单凭平白让秦倩捡了个便宜,就不甘心。
傅斯白忽然无理无脑的说了句,“你这副巨丧的这样子,他要真被人给强上了,你恐怕是真打算把他甩了吧。”
这语气,除了幸灾乐祸,尽对没有半点替兄弟难过的意思。
但我警惕肝还是一紧,抬头茫然的看着坐我对面的男人,漫不经心的吐了个烟圈,犹带几分妖孽的脸上挂着几分笑,恰好被白色烟雾遮挡,迷之幻般让人捉摸不透。
顿了顿,我闷闷的道,“像他那种淡薄冷情的人,被甩了估计也不会有一丁点难过。”
“嗯,这个倒是真的。”
傅斯白想也没想的接下我的话,让我的心莫名的沉了沉,说不出的气闷。
“不难过,但伤自尊啊,”傅斯白前倾了身子,手指弹了弹烟灰,淡淡凉凉的道,“像阿璟这种越是闷不吭声的男人,心眼就越小,你要甩他,估计不轻易。”
我没说话,憋着气,难受。
傅斯白抬眸,看了我一眼,有些可笑道,“要不要我教你怎么甩了他?”
心想这男人可真不走寻常路,有他这样的兄弟,不知是司冷璟的幸还是不幸。
“你会这么好心?”
“当然。”
“你捣什么乱啊你,”韩桃忽然踢了他一脚,嗔怒了一句。
傅斯白笑了笑,语调始终很淡,“放心,你闺蜜爱上她前夫了,舍不得甩。”
“我没有,”我实在憋不住了,抬头反驳道。
一时间,心慌得有几分辨不出的恼羞成怒。
跟傅斯白打交道的机会少之又少,可他就像一双在暗处盯着你的眼睛,不声不响的把你看透。
他看似轻描淡写却又无比笃定的拆穿了我,只觉背脊忽的一凉。
“呵,心口不一的女人,才是情绪最大的敌人。”
傅斯白说着就摊了摊手,眉宇间那丝若有似无的邪气,“实在你真应当感谢我,当初要不是我给他下药,你白给他热了两年的床,今天的成果还不是一样他想娶谁照娶。”
我惊奇的睁了睁眼,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些被气笑,“你头脑没进水吧?”
这时,韩桃也忍不住了,“不,他头脑不是进了水,而是进了粪。”
骂完,又像是气不打一处来,站起来狠狠的又踢了一脚,“有你这么坑人的么,你的这些花花肠子可真贻害不浅。”
“贻害不浅,你还对我念念不忘?”
“由于我头脑里也进了粪。”
“很有自知之明。”
“对,我是有自知之明,”韩桃忽然炸毛了的说,“赶紧穿上衣屈服我家滚蛋,找你钟爱的韩式小眼和朱莉的方脸往,对着我这眼睛大的跟牛眼似的,脸圆的跟个包子似的女人,你也不嫌碍眼。”
我看着他俩大眼瞪小眼好一会儿,傅斯白率先败下阵来,幽幽叹了口吻,伸手将韩桃拽拉进怀里,揉着那颗圆溜溜的脑袋说,“别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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