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激动干什么?”黎枫瞧了瞧我的反响,轻描淡写的说了句,又指了指我身侧的沙发,“先坐下。”
然后起身拿了个杯子,边倒水边说,“这些东西到底是不是真的,又没人往证实它的真实性。”
我随手搁下包,坐在沙发上,有些不解的问,“你什么意思?”
黎枫一双眸皱着眉的盯着我,眼神是冷的,但也不只是冷,更像是躲了什么其他的情绪在里面,“你就没想过单单一个破产怎么可能让你爸跳楼呢,古叔虽是公司法人,可破产属于公司债务,不涉及个人财产。你那时小不懂事,现在你应当明确就凭他给你存的那份嫁妆,古家就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我追问,“所以呢?”
黎枫顿了顿,然后再开口的声音压的有些低,“你应当明确一开真个中恒在全部圈子里属于中游地位,但短短两年里就几乎把江城的地产行业垄断了。商场上的人数来都是见风使舵的高手,能找到机会打压的尽不会手软。这时就有媒体报道中恒公司明面上是一家地产公司,实在暗地里是在给某些人干些不干净的交易。”
听他这么说,我倒显得淡定了,掀起眼眸看着他,只是淡淡的问,“所以当年他被纪检带往调查这事,是真的?”
商人重利,他古仕能干出这种事来也不奇怪。
反正我老早就知道他是个抵挡不住美色诱惑的男人,那多半也对金钱的诱惑没什么定力,干些违法犯忌的事情是早晚的。
在我还没到完整懂事的年纪,我就知道,我爸他不是个好人。
我那同样不是个好人的妈,也说过,他不是个好丈夫。
我甚至曾闻声她冷笑着对我爸说—“像你这种坏事做尽的人,下半辈子估计得半身不遂的瘫逝世在病床上度过。”
在我最叛逆倔强的年纪里,心里对他们恨过,怨过火至咒骂过,可后来也就慢慢变得麻痹了,后来干脆就冷淡看待了。
黎枫撩了撩薄唇,“确实被调查过,但是除了这点没法证实的内容外,也没查出什么其他的证据。”
我干脆爽利的道,“所以你今天特地给我看这个干什么?就是让我知道池野是萧潜,还是说你猜忌这事跟司冷璟有什么关系?”
“池野根本不是萧潜,”黎枫身躯往后倾,苗条的腿翘成了二郎腿,样子像极了我起初最迷恋他时的样子容貌,像极了痞帅痞帅的军人样子容貌,然后才漫不经心的说,“这不过是早上姿舒想寄给你的离间你跟司冷璟的假文件而已。”
想起早上还收到了黎姿舒发给我的微信,我就有几分气恼,“你们黎家人怎么都尽干些这种蠢货行动。”
“古凉夜应当跟你提过,我们跟司家曾是世交,两家住在一个大院里,又都只有姿舒一个女孩子,都把她当公主,可偏偏司冷璟除了他大哥司冷深之外,谁也不放在眼里,对姿舒这唯一的小女孩儿也是爱答不理,心高气傲的女孩当然恨极了他。那天见你居然跟司冷璟一块离开,回家更是闹得慌。”
对黎姿舒的公主性格,我心下是了然的,“池野跟萧潜到底怎么回事?”
黎枫点了支烟,猛地吸了口,才说,“池野是萧潜的哥哥,只不过一个跟父姓,一个跟母姓。池野也只不过是中恒公司里一名小会计,但他却恋上了个小他太多的女学生,不仅被女学生拒尽,还被她父亲挖苦了他的穷酸,年少轻狂的他在遭碰到打击后,经不住金钱的诱惑就偷偷在国外开了多个户头,然后悄无声息的就把公司账目上的流转资金转走了。”
我顿时感到自己掉进了一个漩涡,“为什么不报警?”
“由于他同时也偷走了中恒内部最机密的文件,而且要挟他们不能报警,不然就将那份机密文件曝光。”
“可......”我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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