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家舍不得女儿故意这么说的吧?”有人猜测道。
“不可能,我刚刚可是亲耳闻声丞相夫人说的,她说是周丞相告诉她的,尽对属实。”
“那为什么文皇后还会涌现在这里?”
“这...”那人一时犯了难,“可能是文家和皇上派人把她救出来了吧?”
“哼,就算回来了,确定也是失了清白的人了,不干不净如何能做一国皇后?”一名丹凤眼的年轻女子不屑隧道。她刚刚看见皇上牵着那个女人的手,心里就很不是滋味,她心想,若是此刻是她站在皇上的身旁那该多好......
“哎哎哎,别说了,你看皇后脸上一点异样都没有,说不定那个失落的消息是假的呢?万一是有人为了损坏皇后的清誉才故意编造出来的呢?
“......”
“......”
可是,不管别人如何议论,身处舆论中心的文莺从进门到坐上首位开端,脸上的脸色却没有丝毫的变动,甚至眼底还多了一份让旁人看不懂的情绪。
顾清挽心里轻叹一声,惋惜了,又是一个被牢笼软禁的女人。同时,顾清挽心里也是极为佩服文莺的,一个思想禁锢的古代女子,在经历了被人劫持的事情也能不动声色,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产生过一般,持续吸收臣子的跪拜。
顾清挽感到,这样的女人,若是一朝为敌,很可怕!
不过,这样看上往,不得不说,朱天熠的皮相是极好的,他们两个看起来也很般配。或许文莺分歧适皇家,但她却可以做好一个皇后。
坐在前面的周傅举看见表情始终平庸如此的文莺时心中也是一阵惊愕的,不过不愧是一国首相,很快脸上就恢复了安静,但心底却是一阵波涛。
他和顾名祯设计将文莺掳走,为的就是离间文府和新皇的关系。而后他为了以防万一,又专门派人在街上找了几个小混混故意往毁了那个女人的清白。
既然如此,那现在这个女人又怎么可能会安然无恙的涌现在这里?
等到那些臣子逐一拜过之后,其余使者也逐一起身恭贺。
当然,顾清挽身份尊贵是不必要的,只用追随的漠北大臣送上贺礼就行了。
高位上,朱天熠不经意的瞥了顾清挽一眼,看见那个女人脸上始终挂着一抹淡笑,心里瞬间就不舒坦了。
哼,看你还能装到什么时候!现在看到朕荣登大宝懊悔了吧?
就算你跪着求朕,朕也尽不会再回头看你一眼!
显然,此刻自负的新皇陛下认为顾清挽脸上的笑脸都是装出来的,此刻她的心里必定是懊悔极了。
顾清挽被一股莫名的视线看得有些毛骨悚然,手臂上的鸡皮疙瘩都起了一层。她一转头就看见朱天熠傲娇的别过火不再看她。
顾清挽:......
我往,朱天熠那厮是什么眼神?她刚刚可没错过朱天熠最后一眼的自得和寻衅。
什么情况啊,那么诡异?
坐在一旁的秦卿舞创造了顾清挽的异样,转头轻声问道:“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么?”
顾清挽摇摇头,“没事,可能是刚刚被一动物盯得有些发毛了。”
动物?
秦卿舞眼里闪过不解,却见顾清挽不再多说,也没有再过问了。
“皇上,微臣近来遇见朱紫,幸而得一珍宝,想要敬献给皇上,以表臣的一番苦心。”大殿上,传来罗天华掷地有声的声音,让这蓝本有些哄闹的宴会上瞬间安静了下来。
“哦?罗大人不是方才已经为我国效率,愿意捐赠五千两黄金兴修水利了么?怎么现在还有贺礼没有拿出来?”一个稍微年轻一点的官员看着罗天华,眼底浮现一抹藐视,语气嘲讽,“不过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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