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个逝世字!
在场的夫人本该义愤填膺的,可不知为何却忽然同情起了顾清挽,心中难免生起一种兔逝世狐哀之感。
这个世道就是这样,对女子格外苛刻。男子寻花问柳是风骚多情,而女子却是要被浸猪笼、点天灯。
三皇子自从闻声了里面传来的呻吟声后,就没再说过一句话了,脸色黑得跟锅底一般。心中的怒火一阵高过一阵。
不远处,靠在树上的顾清挽淡薄的看着顾名祯三人,心里不断泛起冷笑,可面上却一丝表情也没有。
事情都还没有查清,就给自己定了逝世罪。
呵呵,这就是所谓的家人么?不管是不是自己,既然产生了这种事情,第一件事不是应当将外人请出往么?可他们呢,不仅没有那样做,反而还在那里假惺惺演一出痛心疾首的戏。
假如她没有穿超出来,那么被设计的就是原主了,到时候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下场也只有逝世路一条吧。
顾清挽打心底里为原主哀哀,摊上了这种家人。
前世她是个孤儿,没有享受过家庭的热和,所有的伤都是自己一个人蜷缩在角落里默默地舔舐着自己的伤口。而今生呢,有了这般利益至上、无情无义的家人只怕更让人操心。
站在她旁边的秦墨辰淡淡的看着眼前产生的这一切,忽然明确了为什么顾清挽为人那般冷淡、那般拒人于千里之外,为什么会假装成一个三无千金。只怕,只有这样才是她以前不能自保时活下往的唯一前途吧。
秦墨辰转头看着面无表情的顾清挽,被黑暗席卷的眼睛里擦过一丝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的心疼。
忽然,顾清挽感到心口一阵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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