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共饮这杯酒。”云绍缇发觉白无双手中的羽觞恰到利益的略低自己一寸,立即与她持平。
即便是如此,也同样分歧规律。
云绍缇迅速将双手持续压低,随后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白无双见她先行饮光杯中酒,心知中了计,只是端着羽觞笑而不语。
这时一旁的大臣看出其中的端倪,立即明确云绍缇的用意。
宫中拉帮结派的现象屡见不鲜,大臣平日和云绍缇走得很近,立即出言助她一臂之力。
“恕老臣多言,将军夫人方才似乎分歧乎宫中礼节,在公主眼前,你的羽觞怎么能端得比她高呢?而且滴酒未动。”
另一个大臣听到这话也过来搭腔,依旧是站在云绍缇这一边。
迟靖宇面色一沉,冷瞥云绍缇一眼说:“大家都不是迂腐之人,何必在意这些?”
云绍缇听了眸色一沉,想不到自己站在他眼前半天没做任何表现,却在这个时候帮着白无双说话。
思及此,云绍缇心里对白无双的厌恶更深,转脸一本正经的对大臣发问:“这种行动按照宫中立律应当如何处分?”
“棍杖或者禁足,依轻重而定。”大臣不紧不慢的答复。
云绍缇眉梢扬了扬,露出一丝自得的神情瞥着白无双:“那就如他所说,棍杖三十以示警惕好了。”
语毕,迟靖宇顿时眉头蹙紧,冷凝着云绍缇趾高气昂的面容说道:“欲加之罪,毫无道理。”
站在一旁的白无双不动声色,云绍缇过来摆明了要找麻烦,就算逃过这一劫,只怕后面她会变本加厉。
所幸得以逃脱,不如让她在云看天与群臣间心服口服,无话可说。
白无双有条不紊的放下羽觞,看着一脸冷意的迟靖宇眸光微闪:“此事确实是我失礼在先,公主的任何责罚都不为过。”
云绍缇不屑一顾的勾唇冷笑,还不是在受刑之前想挽回一丝颜面?
“既然如此,将军夫人先暂离宴会吧,棍杖之后再回来也不迟!”说着她朝着不远处的侍卫用眼神示意。
几个长刀及身的侍卫早已被买通,对云绍缇听之任之,不等云看天发话立即士气逼人的朝白无双走过来。
宴会上的欢声笑语中断,众臣困惑不解的看着这边,还不知产生了何事。
云看天刚赏过舞蹈,脸上正挂着笑脸呷着美酒,这一幕也令他面露怀疑。
“你们在吵什么?”云看天的眼力投向两人。
云绍缇趁势嘟起嘴巴,仿佛受了莫大的冒犯,将刚才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讲述出来。
云看天听后有些为难,假如处分白无双就是给迟靖宇为难,假如逼急了他……
宴会上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冷沉起来,除了众臣出卑微的议论声,欢乐的气氛飘然不见。
白无双眸色安静,淡然自若开口:“皇上,是我违犯宫规在先,公重要处分我也是理所当然,不过我有个不情之请。”
“夫人但说无妨,只要通情达理。”云看天挥手示意白无双说下往。
白无双微微颔首,笃定的眼力与迟靖宇对视一瞬,随后唇角漾着浅笑:“听闻公主在医术上也有所研究,不如借这宴会我们做一番切磋,假如我败给公主则棍杖六十。”
话音未落,云绍缇便煞有介事的抢过话说:“既然你想和我比试,不如加大赌注,输了棍杖一百,你若胜过我,此事便作罢。”
云绍缇胸有成竹,认为白无双对医术知之甚少,却不想白无双爽直的点头答应下来。
云看天见两人意见达成一致,眼神中划过一丝暗光,面上还是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既然你们都决定了,朕也不好多说什么,这件事情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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