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启铭你可知罪?”忽然天子似是十分气愤,猛然拍了一下玉案出声责备。
一旁的二皇子方才瑟瑟缩缩的站了出来,脸色苍白,“臣,臣知罪。”
“陛下,此事另有隐情,还看陛下明鉴。”忽然站在大臣中间的迟靖宇站了出来,为二皇子开脱,众人纷纷朝着他投往眼力。
而迟靖宇却是不卑不亢,凌威不惧,背挺的直直的从在大殿之上跪下,缓缓的道。
“陛下,您有所不知,太尉的幼子乃是京师著名的混世魔王,平日里烧抢打掳,没少做,身上还背着几条人命,此次也是太尉之子以位压人,殿下看不过往,方才出手误杀的。”
“哦?太尉不知迟靖宇所言是否有虚?”天子的声音微微有些进步,眼神扫过太尉,不威自怒,压的底下的人喘不过气来。
太尉额头不由的滴下一丝冷汗,他没有想到本日迟靖宇居然会站出来为二皇子说话,当面戳穿于他,最重要的是迟靖宇所说皆为事实,他无话可说,陛下微微一查就会知晓。
太尉幼子借着太尉之事在京师横冲直撞之事众朝臣也皆都有耳闻,如今被闹到了御前他们自然是不敢发话的。
一旁的迟靖宇见此连忙乘热打铁,讽刺道:“陛下太尉不言想必以是默认,太尉今重复提起皇子犯法与百姓同罪,按律例太尉幼子恐怕是早已逝世过数次了。”
迟靖宇的言下之意天子自然是收到的,这太尉之子不过是逝世有余辜,二皇子失手不过是为民除害,只不过这太尉在朝堂党羽众多他自然是不能如此说的。
“咳,迟爱卿言之有理,但启铭也不该私下处分太尉之子,这不是明显打太尉颜面?故禁足两月,无诏不得出府并罚一月俸禄,太尉感到如何?”
“陛下贤明。”太尉咬牙应下,不敢反驳,天子的言语中隐隐的有着要挟,若他还不识时务,恐怕该禁足的就是他了。
宫里的消息传的慢,到白无双的耳朵里的时候迟靖宇已然下朝到家了,她连忙拉着迟靖宇说道着,脸上满是幸灾乐祸。
那一副得逞的小样子容貌,瞧着迟靖宇总是心痒难耐,他不由的搂住白无双的腰在她的耳边诱惑道:“既然夫人对为夫的行动如此满足,那夫人是不是也应当给些嘉奖?”
白无双感到腰间不循分的手身材一僵,脸忽然变的通红,她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了敲门声。
“夫人,花楼里的花魁娘子来了,说是要谢谢您呢!”
白无双正愁着没措施脱身,闻言她连忙摆脱了迟靖宇的手,朝着门外喊道:“让花魁娘子往偏厅稍后,我就来。”
迟靖宇则是瞧着空荡荡的手长吁短叹,下次他定然要好好的管教一下这些人,每次到要害时刻就来扰乱。
“多谢夫人救命之恩,若不是您,我和夫君也难逃恶人之手也无缘在一起了,如此大恩我二人无认为报,只看来日若有需要,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花魁娘子一见
到白无双就拉着郎君跪在了地上,抬头就是泪眼朦胧一脸感谢。
这消息她也方才不久才知晓,而这二人居然就已经探听到了,想必也是个有能力的,既然如此她自然是愿意帮一把的。
这回她们可是得罪了太尉陌淑两个心狠手辣的人,固然是个不足挂齿的两个小人物,但若是不早离开恐怕也难逃连累。
“你们既然来此想必也是个知恩图报的,我这边也没什么需要你帮的,只是你们近日可是要注意了,此次事可得罪了不少京里的朱紫。”
“来人往账房支些银子来。”说着白无双扶起二人温声吩咐着,“我这边有些银两,想着就送你们二人暂且离京避一避。”
夫妻二人闻言顿时激动不已,方才站起来的腿又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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