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静静回家,他才道:“这时候惊了人,人家要恨你哩。”
百合瞪他:“你咋这么有经验?说,是不是从前也干过这勾当?”
宋好年一下子狼狈不堪,忙不迭地解释,前些年可没人看得上他,他人又诚实,哪里干得出这等事?
百合扑哧一下笑出来:“你还诚实?”她眼睛水汪汪的,“我看,你最不诚实!”
“只对你不诚实。”宋好年福至心灵,一把捞起百合往屋里走。
也不知是不是叫野鸳鸯们给刺激的,两个人都格外热情,折腾了半晚上,连月亮都看不下往,羞得躲到了云后头。
腊梅晓得自己不能碍着大姐姐夫的事儿,放灯时只管随着宋二妹。
宋二妹是个寡妇,她和那逝世鬼丈夫相处不过一个月,也没造就出多少情绪来,可多少是个活生生的人,也曾对她好过,想起来总是伤感的。
白日里宋二妹就做了好些河灯,又求人写上那逝世鬼前夫的名字,盼看能超度了他。
跟宋好年、李百合这样没累赘的人不同,宋二妹呆呆地看了半晌河灯,又沉沉叹口吻,才招呼腊梅往家走。
平时两个人相处轻松,也只有在这一天,腊梅才意识到宋二妹是个寡妇。她心里毛毛的,总怕她那逝世鬼丈夫回来寻她。
忽然前头闪过一个人影,腊梅汗毛倒竖,牢牢捉住宋二妹的胳膊,高低牙打颤:“前头、前头有个影子!”
她这样畏惧,连宋二妹也给她带得惴惴不安,小声说:“别怕,没事。”
说是这么说,人已是走得飞快,巴不得插上翅膀飞回家里。
才走出没多久,腊梅又听到一声诡异的哭泣,她吓得要跳起来,小声喊:“姐,咋办!”
这怕不是个女鬼罢?腊梅努力回想着碰到鬼是该吐吐沫还是尿尿,还是该大声骂回往?都说鬼怕恶人,自己跟宋二姐谁更恶些
正胡思乱想着,宋二妹忽然一拉腊梅,低声说:“差点吓逝世我,那是个人。”她说完偷笑起来。
“你咋知道?”那种奇怪的哭声还是不断传来,腊梅心下直犯嘀咕,正凡人能哭成这样?
宋二妹有心解释,偏腊梅还是个没嫁过人的黄花大闺女,有些话不好跟她直说,好半日才低声说:“不是哭,是有人在那里跟她汉子在一起哩。”
实在这话还是不大实在,正经人家谁在野地里在一处?定是一对野鸳鸯无疑。
腊梅脸上**辣地烧起来,宋二妹的意思她听懂了,明明是别人在做那等事,她却羞得仿佛无处躲
两个人飞也似地赶回家,仿佛后头真有鬼在撵,促睡下,腊梅在头脑里翻来覆往地倒腾今晚遇上的事情,越想越感到蹊跷:“姐,我咋感到我瞧见的那个影子像小秀才哩?”
小秀才可没成亲,那跟他幽会的女人该是谁?
宋二妹脸色一变,连忙往捂腊梅的嘴:“这话不该你说,就当不知道、没见过,烂在心里!”
小秀才李如龙和百合有仇,这事儿人人都知道,要是再从百合的妹子嘴里听说小秀才半夜偷人,指不定别人传出什么样的话来哩。
腊梅晓得厉害,再不敢提这茬,只好把事情烂在心里。
只是日后见着小秀才,更感到这人人模狗样的,不是啥好人,越发躲着他。
腊梅跟别人不敢说,只跟百合说了自己的猜测,百合也道:“管他哩,又不关我们的事。那小秀才不是啥好人,沾上就得脱层皮,你远着些他是对的。”
百合正忙着翻晒豆角,新鲜豆子最多存一个月,她想起干豆角也好吃,便往日头底下晒了两大竹匾,隔两三个时辰往翻动一次,未几久就晒到发蔫。
晒上五六天,豆子萎缩脱水,表皮发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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