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两个人各自做自己的事情,一抬眼瞧见对方,就笑一下,喝了蜜水一样甜。
瓜菜生长的时候都需要大批水分,光靠天时可不行,往常百合都是和腊梅两个人协力从白水河打水,一桶一桶往浇菜地。
宋好年手轻脚健,找了副扁担,两头的弯钩上各挂一个水桶,一下子就能打两桶水。他腿又长,跑得又快,一个人比百合姊妹两个还干得快。
百合看得一脸笑,走过往给他擦擦汗,叫他喝两口水再干活。偏偏宋好年这时候还要弄点花样出来,含着一口水,捧住百合的头就喂给她。
百合飞快左右看看,四下里无人,才松口吻,捂着乱跳的心口嗔他:“你个不正经的!”
宋好年一脸憨直地笑:“汉子婆娘,咱俩这是应当的。”
要不是百合拦着,快步走开,他还要给百合揉揉心口哩。
这人没啥城府,喜怒都直出于胸臆,爱好一个人,就恨不得把她放在心尖尖上,总要挨着她,摸到她,才感到踏实和美满。
敦伦的时候他也是粗莽直爽的,百合爱好这种带着点粗暴的亲切,不够高雅,却蕴含着无比的生命力,让她感到自己也是硬朗、旺盛的。就像是地步里的菜苗,白水河边的柳树,路旁泼泼辣辣生长的灰灰菜,这是属于民间的,质朴而美好的蓬勃生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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