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做儿女的,也不是心就放在石头上。当初分家的时候,爹娘手里没啥东西,大年啥也没要,就是他想着孝敬爹娘哩!”
说起分家,牛氏更是气短心虚。按理说,大儿子要奉养爹娘,得家产大头谁都说不出二话来。剩下两儿一女,给闺女攒下一笔嫁妆,别的家产就该二儿子和小儿子平分才对。偏偏他们家分家的时候,只把宋好年分出往,十亩地步就打发了他,现如今百合住的屋子是柳义带着人帮他修的,家里当初锅碗瓢盆啥都没给他,刚分出往那几天,他只好在几位结义兄弟的家里轮流
吃饭。
这样的分家,和扫地出门也差不太多。宋好年当时没说啥,心里到底是远了家里,他走的时候吩咐百合很多话,唯独没吩咐她孝敬爹娘,有爱兄嫂和小姑子,反而怕这帮人欺负她。
被百合戳中心事,牛氏的态度又收敛了些,和宋秀秀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宽大脸盘子上挤出一个笑脸:“你们的孝心我自然都晓得。”
再多一句的好话也说不出,只管暗自揣摩。她记得这个二儿媳妇又呆又笨,十分叫人看不上。前头宋秀秀从百合那里碰了一鼻子灰回来,跟她告状,说百合欺负她,牛氏还不肯信。
她懂得自家的闺女,李大妞要厉害到能欺负到宋秀秀,还能落到宋好年手里?可如今看来,秀秀说的也没错,李百合是泼辣能干了,也不知是不是跟柳义家的学的,一个个浪的那样!
对厉害的儿媳妇,就不能像看待软弱的儿媳妇那样,定要先打掉她的气焰,才好施为。今天先机已失,牛氏就摆摆手,“香烛都送到了,祖宗们知道你们的心,回往吧。”
等二儿子回来,她才要好好施展自己的手段,叫李大妞知道她的厉害!百合暗暗松口吻,站在院子里说:“那我先回往了,娘有啥事,只管叫人往喊我。”她来这么久,没人叫她到屋里坐坐,也没人给她一口水和,宋家从老到小七八口人,没有一个是拿她当自家人看待的
。
董氏是大儿媳妇,在家里做活最多,就总想踩百合一下。这下见婆母放百合回往,没有预感中的斥骂,她不由大失所看。
恰好她儿子金宝在门槛上绊了一下,放声大哭,董氏遇上往一把抱起金宝,痛骂:“我把你这脏心烂肺的,要你来是做摆设的?一点用处都派不上,倒来作践我儿!”
金宝是牛氏的心尖尖,他一哭,牛氏也顾不上百合,急忙上往随着董氏一起哄孙子,对门槛又打又骂,责备门槛不该在那里挡着宝贝金孙的道,该劈了当柴烧。
牛氏还只是骂门槛,董氏就不知是在骂谁了:“娘,这门槛是五贯钱买来的哩,不中看不中用,可谁叫人家贵哩!”
百合皱皱眉,悄无声息地退出往。这两个女人,认为这样指桑骂槐就能让她感到羞愧,就是她们打错了主意!
才出门还没走出十几步,宋秀秀遇上来,黑着脸对百合说:“你把你妹子接到家里,吃我宋家的,用我宋家的,别当我不知道。等二哥回来我就告诉他!”
“那你往告诉啊。”
宋秀秀气得满脸通红,胸膛起伏,“有利益只管偏着外家,你看二哥管你不管!”百合慢悠悠道:“我妹子住在我家里,日日要跟我进山采山莓果,扎得满手都是窟窿眼。回来还要拣叶子,洗果子,给我做饭、打扫屋子、喂鸡,还要往大路上拾粪,给菜地除草你要是做得来也往
做,我一样给你利益。”
夫家小姑子和外家妹子,说起来也差不太多,若是宋秀秀是个省事的,百合何必和她过不往?
宋秀秀可不感到百合说的是好话,只感到她在耻辱自己。
她李大妞一个买来的媳妇,凭啥看不起我?
宋秀秀这么想着,又想起百合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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