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就飞往爪哇国,一个个欢乐得不得了。
信王与周王妃也满脸笑,一手揽住一个孩子,另外一手朝如真、如纯小哥俩伸过往,“来祖父祖母这里。”
如真确实不记得信王与周王妃,不过他颇机灵,进宫前就跟姐姐们探听好,晓得祖父最是慈爱,因此宋好年才把他放地上,他就熟练地跑过往爬到信王膝头:“祖父,我是真哥儿!”
信王当然晓得他是真哥儿,笑着掂掂他道:“咱们真哥儿比上回来,长大很多。”
如真睁着大眼睛说瞎话:“祖父,我好想你啊,天天都想!”
信王贤明一辈子,临老给这个谄谀的孙子哄的五迷三道,如真说啥他信啥,只管笑着点头。
如纯倒是还靠着百合,严正地看着周王妃。
周王妃笑得慈爱,如纯想了想,才迈开脚步。他还走不大稳当,走得跌跌撞撞,到周王妃跟前,左脚绊右脚,一头栽进周王妃怀里。
周王妃赶紧搂住他,笑眯眯地问:“纯哥儿晓得我是祖母吗?”
周王妃会抱孩子,如纯窝到一个舒服的地位,冲周王妃眯眼笑。宋好年道:“娘,我们纯哥儿还不会说话,不过他心里晓得你是祖母,亲近你哩。”
如纯不能说话的事情,周王妃早在宋好年书信里就听说过,这会子亲眼看到这样玉雪可爱的孙子竟口不能言,不禁心里一痛:“可怜我的纯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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