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才是。”
李彩凤满头脑都是糊涂的,只想哭,旁的啥事情都不想考虑,他们夫妻两个相对流泪,到后头李彩凤乏得不行,眼睛也肿得睁不开,竟靠着床边睡着。
柳义满心懊悔心疼,挣扎着起身安置李彩凤睡下,他出来给舅舅和几个大舅子小舅子道歉:“怪我不省心,做下错事,伤媳妇闺女的心不说,还让你们也随着操心。”
田舅舅又是一顿好说,说得柳义面红耳赤,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往,偏自个儿做的孽,自个儿还得受着,躲不开。
倒是李大哥道:“他舅舅,别叫杏儿瞧见她爹挨骂,回头再说他不迟。”
杏儿挨过往,抱着柳义的腰道:“爹?”
柳义蹲身抱住闺女:“爹错了,往后咱们家再不要旁人,杏儿你要怪爹也成,可别不要爹。”
杏儿趴到柳义肩上,抽抽鼻子:“爹,你肯认我,我就肯认你。”
好大一场风波眼看着就要过往,虽说后头还有无数事情,柳义得想方法把李彩凤凉了的心重新捂热,更有好些个麻烦要处理,可那毕竟是夫妻间事,旁人再插手不得。
众人接二连三散往,留下柳义一家子并宋好年夫妻两个。
李彩凤睡醒,柳义连忙带着闺女往与他说话,百合跟宋好年说:“我还是觉着委屈了彩凤姐。”
她是女人,最能懂得女人的委屈苦楚。
宋好年抱着自家媳妇道:“彩凤姐离不得大哥,就是强离开,他们三个都难过。人说难得糊涂,好些事情还得糊涂过往,他们乐意一道过日子,咱们就是再替彩凤姐委屈,也得看她自个儿意愿不是?”
百合叹口吻,夫妻之情最复杂,李彩凤恨柳义恨成那样,瞧见他半逝世不活样子容貌,还不是心软回往了?
只盼柳义生逝世关头走一遭,真的改过,从今往后好好过日子罢。
宜安两只大眼睛咕噜噜乱转,一脸机灵,百合忽然想起,叫她:“杏儿我就不与她计较,我吩咐你的事情你没做到,应当何罪?”
宜安置时哭脸,试探着道:“二婶,我可是办了好事。”她瞧得分明,要不是杏儿那一哭,难说李彩凤不会持续狠下心离婚。
百合点点宜安额头:“那你也有不是,回往加写十张大字,不冤枉你罢?”
“冤枉……”宜安小声嘟囔,回往还得老诚实实认罚。
非但宜安认罚,杏儿逃学也有错,过后一样挨罚,不过她爹娘和好,虽不如以往密切无间,客气的时候居多,到底夫妻两个都肯与对方说话,遇上有商有量,总比要和离的好,因此杏儿成日家高兴奋兴,就是挨了罚,也满脸笑。
却说柳义身子不大好,宋好年应承下送吴四姐回外家的事情,以免他大哥操心。
柳义认真拿出三十两银子打发吴四姐,百合把银子给吴四姐时,她一把抓得手里,掂着沉甸甸的,这才道:“姓柳的红口白牙要娶我做小老婆,如今反悔,这点银子就想打发我?”
百合摇头道:“这是我大哥谢你一路照顾他饮食,你要不识好歹,那也简略,太平县的捕头就是我亲妹夫,我叫他来与你说。”
跟吴四姐这种人说王府没用,说捕头正好。果然吴四姐惊得一抖,再不敢多话,好半日才道:“那你们送我回外家。”
她这回认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靠得住的男人没缠上,差点给几个毒妇害了。好在手里还有几十两银子,置办些嫁妆,还能风风光光再嫁个男人……
吴四姐又做起母凭子贵的美梦,百合也懒怠同这等糊涂人说话,使个锦衣卫把她送回外家往,从此以后,再无半分瓜葛。
柳义在米家店住了几日,到底不如家里舒坦,李彩凤便与他商量:“不如家往养病。”
柳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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