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发慈哀,叫我见见这孩子。”
事关皇太孙,锦衣卫不敢擅自做主,连忙报给上司。消息传到宋好年家里,宋好年不禁黑着脸怒道:“这几个牲口,倒是把他们他们看得很大!”
锦衣卫苦笑作揖,恨不得缩进地缝里头往,心里直怪那拐子多事。可拐子摆明要见和圳,连干娘的话都说出来,要是他敢隐瞒不报,回头出点什么事,倒霉的还他。
宋好年正要说不见,昭仁从和圳屋里出来道:“二哥,依我说,咱们竟往见一见那几个拐子,叫他们做个明确鬼。”
“你金尊玉贵的人,见他们干啥?”宋好年不愿意妹子接触那群王八蛋。昭仁摇头说:“二哥,我不是为着自己出气,这几日和圳总在半夜里惊醒,他虽自救成功,到底存下了畏惧,我想着,咱们带上和圳往见那几个拐子一面,叫和圳晓得
从此以后,他们再不能伤害他分毫。”
宋好年想了想才道:“要是他们再吓着和圳?”
“咱们家的子孙,哪能那样胆小?和圳不会再给吓着,要是……要是真给吓着,我就带着和圳回京城往,请皇伯父开导他。”
昭仁郡主眼中,天子陛下无所不能,偏宋好年也这样想,竟不感到昭仁有啥不对。昭仁遂进屋问和圳,要不要往大牢里见那几个人贩子,和圳这几日都有些蔫,不爱出门,如真往外头疯跑也叫不动他,倒是如纯安安静静地跟他玩,说是玩,也就是
如纯自个儿打积木,和圳在旁边给他递木头。
闻声昭仁问他,和圳有些发愣,好半日才说:“我一个人往?”
宋好年随着昭仁进来道:“我们与你一道往。”让个孩子独自面对曾经伤害他的拐子,那未免太残暴。
和圳咬咬唇,有些迟疑:“我骗过他们……”
正因骗过,因此无法理直气壮面对。譬如柳府大少爷就求赵捕头通融,带着荣哥儿到大牢里,逮住宋好节跟王吉祥好打过一顿。
荣哥儿虽忸怩,可也分得清善恶,用努气力打他们一顿,出来就抱着爹的腰号啕大哭,过后也没放在心上。
就是听说荣哥儿这般,昭仁才想出方法,想让和圳也往试试。
偏和圳为着自个儿骗过拐子,有些愧疚,不大愿意面对。宋好年把手放在和圳肩头道:“骗人不是好事,可也要看为啥。这事情从来论心,譬如你为做好事,偶然骗人一回也无妨,你仔细想想,你骗他们是为保住自个儿,也
为救圆圆他们,可不就是做好事?再一个,你哄了他们,也没伤着他们分毫,一点坏事没做过,休要放在心上。”
和圳本就不是啥只懂得是非黑白的孩子,帝王心术、治国手段可比是非复杂得多,他不过一时拧不过劲,经宋好年劝告,慢慢想通,点头道:“我随你们往。”如纯伸着手等半日,不见和圳把木块递给他,气得小手拍床,不想一拍下往,才垒好的木块哗啦啦全倒了,如纯脸一皱,差点儿哭出来,却又没哭,谴责地看着和圳
。
和圳哈哈大笑:“叫哥哥,哥哥就给你帮忙!”如真像如纯这么大时,已是一个小话痨,逐日就是对着空处也能吧嗒吧嗒说个不停,要是有人逗他说话,那更了不得,他说话就不带停的,固然十句里头百合顶天能
听懂半句,可见他早慧。
如纯却不一样,他到如今还不肯开口说话,连哭也不爱大声哭,就是小声抽泣着掉眼泪,叫人心疼得不行。
百合十分怀疑如纯不会说话,好在刘郎中来看过,道如纯耳朵没问题,喉咙那里也没弊病,只怕还是自个儿不乐意说话。
小娃娃通常是耳朵听不见,才学不会说话,如纯耳朵喉咙都没问题,要是大人多逗他说话,只怕慢慢就学会了。
因此宋好年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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