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要玩,多少日子玩不得,你快往歇一歇。”
和圳想往休息,又不敢往:这些日子他添了个弊病,须得身边有亲人在才睡得着。
前些日子他同宋好年在一处还好,如今回家,他都十来岁了,总不能还缠着二叔陪他睡。
和圳不说,宋好年光看他这几日情况,也能猜到几分,遂静静与百合说,百合也不拆穿和圳,对如真道:“你不是天天说想哥哥,同你哥哥睡往,可不许扰他。”
如真叹口吻,他只想跟哥哥一起玩,并不想陪他睡觉。不过大哥好些日子没回来,看他怪可怜的,还是陪陪他好了。
和圳睡在暄软如白云的床上,怀里抱着软乎乎沉甸甸的小兄弟,如真早就断奶,偏身上还有一股子奶香,和圳无由就踏实起来,慢慢合上眼帘。
没多久,如真也睡着,两个人头挨着头睡得香甜。
外头百合跟昭仁这才听宋好年阐明确这桩祸事来龙往脉,并他们这些日子如何奔走寻人。
昭仁咬牙道:“好贼子,不将他们千刀万剐,难消我心头恨!”
百合也道:“杀千刀的,我都想往打他们几顿,单让他们在牢狱里,倒便宜他们!”宋好年摸摸百合手心:“他们敢做下这样丧尽天良的事情,就别想舒坦,锦衣卫有的是方法折腾他们,你们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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