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从河工上头保住一条命回来,还想多活两年哩,再做不得重活儿。”他的话宋秀秀一个字都不信,可谁让自个儿还有良心在?咬牙道:“你过得苦,我就甜过不成?实话与你说,我养活娘这几年,天大的恩惠也该还清,我又是个出嫁过
的闺女,分家时自个儿没分到一文钱,我凭啥养着娘?就是说破天往,也该你养活!”
宋好节一点儿也不酡颜,笑嘻嘻道:“我没钱,就是不养,你能把我咋样?”
宋秀秀恨不得立时给他一刀,剁下他脖子上头那个叫人厌憎的尿脬来当皮球踢,好解解气。
宋好节还道:“我还不晓得你又勾上哪个男人?你给哥说说,回头我跟我妹夫好生说话往,也给你长脸不是。”
宋秀秀冷笑道:“我勾结上的,是本地城隍,半夜里正要拘你往审问哩!”
宋好节胆子实不算大,宋秀秀阴森森一句话,吓得他一抖,妹子也不想欺负了,催着宋秀秀道:“你既勾结上野男人,就别在我家浪,快出往!”宋秀秀一面往外走一面道:“你还不晓得罢,黄珍珍叫人捅了几十刀,肠子都流了一地,就逝世在她家里。我听人说,她的魂儿可还在这镇上,到处找本来那些个看上过
她的男人,要找个替人鬼哩。”宋好节登时汗毛倒竖,大嚷道:“宋秀秀,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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