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是叫黄珍珍索命
逝世的。
不是百合心思昏暗,实在婚姻人生大事,不能马虎你就是买菜还要东挑西选哩,到娶媳妇总不能凑合。
过两日,昭仁看着侄子侄女们闲得发毛,就是百合逐日看着他们读书写字,也比他们在家时轻松,再看自个儿忙得好似老黄牛,心中十分不平。
到底跟哥嫂打个招呼,带上和圳给她帮忙:“你出来看民间疾苦,学新东西,可不能总待在家里。”
和圳道:“我跟驹儿约好明日往采酸枣子……”
一语未了,给昭仁揪住耳朵,登时不敢再说。宜安在旁哈哈大笑:“你往罢,明儿我摘酸枣回来,给你留两个。”
和圳嚷道:“宜安你一点儿义气都不讲!”
他再不乐意也犟不过小姑姑,只得给昭仁当个小书童,昭仁看账目,但有疑问处,自个儿懒得算,都扔给他核算。
亏得和圳肖似乃父,天资聪颖,这些算术难不倒他。饶是如此和圳还抱怨:“小姑姑这般使唤我,早晚耗干我血汗,害我未老先衰、早生华发,变个小老头!”
家里人多半听不懂他说成语用典故,不过小老头几个字还是能听懂,都禁不住笑起来。小娥道:“娘子才还吩咐我,瞧见小公子回来,端枣夹核桃与你吃。”
京里派人送来的贡枣,一个足有如纯拳头大,新鲜的封在坛子里躲进地窖,有客来时待客,平日里供大家零嘴儿。也有干枣,通红干香,比鲜枣更甜。上半晌和圳随着昭仁跟匠人们打交道,百合便说要给他俩补头脑,叫兰妞跟小娥两个抓些干红枣洗干净,剖开取出枣核,再夹上
一半核桃仁,就是一道小点心。
小娥还道:“小公子要吃蒸的,还是就这么着吃?”
蒸的软糯些,干的更脆,和圳道:“我就这么吃香甜些。”又问,“弟弟妹妹们吃着没有?”
含芷跑来抱着和圳的腰道:“大哥,我们都等你哩!”
这小娃娃年纪越小,口音越轻易给带跑,含芷在镇上这些日子,已经学会乡音,一口一个“哩”,吓得和圳连忙道:“好好说话!”含芷连天子跟太子都不怕,还能怕他一个太孙?嘴里嚷道:“快点快点,一起吃!”拉着和圳就爬到炕上炕边放了个小凳子,方便他们爬上爬下,要不然她才跟炕
沿差未几高,还真不好爬上往。红枣干脆醇香,核桃仁炒过,涩味尽往,嚼在嘴里只剩下香甜。和圳算了一天账目,脑门疼,这会子坐在热洋洋的炕上,吃着点心喝着柑橘茶,弟弟妹妹殷勤地给他
捶背捏肩,顿时舒坦得不想动。
唯有一个问题,弟弟妹妹们不是捏得他痒痒,就是捶得他直喊疼……
冬日里进夜得早,他们才回来没多久,一盘枣夹核桃且没吃完,天就暗下来,外头零零碎碎飘雪花。
蛮女端着热腾腾的汤锅放到炕桌上,大家围着吃饭。
在乡下不用讲究食不言寝不语,只别边说边嚼饭,把饭粒溅出来就好。一群孩子叽叽喳喳说着话,你挨我一记,我挤你一下,都欢乐得不行。如纯如今也能爬得飞快,他还不能吃饭,在人堆里钻来钻往扰乱,不时引来一阵大叫:“纯哥儿别动我汤碗!”“快放开,这个吃不得!”“哎呀,你怎么咬我脚趾头!”“
婶婶,纯哥儿抓着我筷子不放……”
一屋子沸反盈天,宋好年夫妻两个笑盈盈,昭仁道:“亏得我不成亲,日后不用跟这么些个天魔星打交道!”
含芳道:“小姑姑,你总得跟我们打交道呀!”
昭仁一愣,咬牙:“对,不管我成不成亲,但凡哥哥们生出小天魔星来,总回我头疼!”
这里一家子正热烈,忽然外头有人敲门,按说吃晚饭时候,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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