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酒,给老丈人喝。”
朱氏道:“咳,他个穷苦命,吃这样金贵的东西干啥,倒不如给我!”
宋好年忍着笑:“老丈人腿脚不好,这是老虎骨头,专对腿脚好,我先前托人找这个,这回才跟青松的信一道带回来,你老只怕用不上这个。”
朱氏打开累赘觑着眼:“哟,这就是老虎骨头,咋这样粗,怕不是比小牛犊子还大哩。”“关外林子里顶好的老虎,朝廷有令,除非老虎吃人,要不然不许乱打,一年也得不了几头。”他倒是有一张白色虎皮,皮毛丰润得很,自个儿用不上,回头给如真小
哥儿俩做被子用。
朱氏只管点头,她小事上头不见得精明,大事更糊涂,百合见状道:“这东西就是打逝世也得敬献上往,不是你女婿,且弄不得手哩。”
朱氏这才恍然大悟道:“多亏我女婿厉害!”
朱氏抱着虎骨回往给李篾匠泡酒不提,百合好几日没见杏儿人影,有些想她,又奇怪她咋不来:“没听说杏儿生病,好好的咋就不来了?”
往日里杏儿一天到晚都在她家,几日不来,圆圆跟如真都闹着要找姐姐。
宋好年道:“应当没啥大事,要不然大哥会叫我晓得。”
他出往探听情况,过了一时回来道:“是有点子事情:大哥夫妻两个吵架,杏儿蔫哒哒的,不爱出门。”
百合便把如纯交给常娘子带,自个儿拉上如真和圆圆出门:“我们找你杏儿姐往。”
宋好年不放心肠跟出来:“夫妻拌嘴寻常,你可别苛刻大哥。”
百合瞪他一眼:“我在你心里就是那种人?”
宋好年嘿嘿直笑:百合跟李彩凤亲如姊妹,柳义夫妻吵架,不用问就晓得百合定然站在李彩凤这边,这会子带孩子往串门,可不是往给李彩凤撑腰?
不过宋好年想着,大哥是个男人,总该容让着彩凤姐,彩凤姐也不是那等不讲道理的人,媳妇要往串门子也好,免得他们家自个儿关起门来生闷气,反倒不美。
如真走路时,两眼直盯着前方,还没走稳就想跑,不是腿迈开上身跟不上,就是身子前倾,腿半日走不动,倒把他喘得不行。
圆圆只比他大一岁,走得稳稳当当,都不用百合牵着,她走到如真另一边,牵住如真的手,跟百合一道牵着如真往前走。
如真左手娘右手姐,两条小短腿不断扑腾,饶是百合故意放慢步子,两个小的还是累得够呛,到柳义家门前,扯起嫩生生的小嗓子就喊:“杏儿姐!”
杏儿闻声动静,连忙跑出来,黑子跟在她后头摇尾巴,一见如真连忙躲:这孩子见着动物总想薅把毛。先前黑虎没少遭殃,后头捉着自家大肥鹅要拔翅膀毛,谁知那白鹅凶起来连狗都敢扑,如真各自又小,给鹅两嘴啄在脑门上,慌得扭身就跑,鹅在后头一直追,还是
黑虎把他救下来,他才哭着往寻爹娘告状。
从那以后如真再不拔黑虎尾巴毛,可见着黑子还是有些手痒。杏儿连忙牵着如真往屋里走,好救下黑子那条蓬松俏丽的尾巴。家里头,李彩凤跟柳义已好几日不大说话,看着面上一团和睦,气氛难受得很。百合带着两个孩子来,总算让屋里屋外活泛起来,如真大呼小叫地跑出跑进,连柳义
看着他也不禁笑起来。
柳义笑脸里颇多爱慕,百合原还想问他俩为啥拌嘴,一看这样子容貌也不用问:还是为儿子。
说来也怪,柳义夫妻两个身子都康健,杏儿十来岁了,这些年李彩凤愣是一个都没怀上。杏儿固然聪慧,可柳义还是想要个能传香火的儿子。他一时说服自个儿,闺女这样好,往后做守灶女,给她招个上门女婿也挺好。隔些日子,瞧着别人家儿女满堂,
又爱慕人家有儿子自个儿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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