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便病痛缠身,挨了半年就往了。
柳忠一个人养活柳耀文,如何养活得过来,往日把儿子小心头肉,如今就成眼中钉,成日在家打骂,催他往外头找个工。
柳耀文一个断腿废人,又不会写又不会画,哪能找得到工?
父子两个日子超出越差,最后只好靠讨饭过日子。人穷志短,人真个穷极恶极时,再顾不上脸面,柳忠沉思,青柳镇他们不敢回,但他当日做管家时,在太平县也颇认得几个朋友,如今他落魄成这样,索性往撞撞运
气,万一运道好,哪个可怜他,肯给他一二两银子,也是几个月的嚼裹。
父子两个一路讨饭回太平县,认真没一个人认得出他们来,找到朋友家中,朋友哪里肯认?都说“我忠大哥往外头做生意,你是哪里来的叫花子,也敢冒充他?”父子两个夜宿桥洞,白日就在县里讨饭,这日恰巧就见着迎春在那里摆摊卖酸辣粉,当时日头还没落,夕阳余晖照在迎春脸上,她同人笑着说话,满脸都是热和金色
。
柳耀文一张长脸狠狠扭曲,咬牙道:“爹,就是这个贱人……”
柳忠比他更恨迎春,要是她当日肯忍气吞声,他如今还是风风光光的柳府大管家,咋会落到这地步?这父子两个除往讨饭,也偷鸡摸狗过活,早有默契,两个人对视一眼就定下计谋,觑着迎春收摊,就缀在她身后,要给她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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