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好年道:“娘不用忙,我才说他哩。”
却说青松回往就问文娃:“这几日,我认真太轻狂?”
文娃跟他好得跟亲兄弟似的,啥话都能说:“你都快飘到天上往哩,还问我轻狂不轻狂。”
青松越发颓废,翻过来覆过沉思一晚上,文娃叫他搅得没睡好,第二日险些没起来。
越日文娃顶着两个黑眼圈打哈欠,就闻声青松说:“我且改一改。”
果然老诚实实往陈彬处点卯,过后也不往巡街,央陈彬道:“大人,我要学的还多着哩,你且再教我些。”陈彬待他有香火情,见他乐意与自己学本事,自然兴奋,先叫他耍一套刀法来看,见他练得还不错,又找出一本小册子交给他:“这上头乃是缇骑联络暗号,你拿回往居心学习,除往徐彩文,不可给别
人瞧见。”
半大小子们最爱这等神神秘秘的事情,青松兴奋地不行,连连点头,揣着小册子打算寻个僻静处往细细研读。
谁知往日奉承他那伙人,本日又筹备好新花样等他往玩,左等右等不见出来,便在北镇抚司街口探头探脑。
好轻易等出来,这伙人上来一把抱住青松,叫道:“我的小爷,你可算出来了,今儿还有一桩除暴安良的事情须等你往做!”
青松用力甩开,道:“有啥不法事情,但往寻五城兵马司,我们缇骑管不到这个。”
经姐夫等人一提示,他再看这些人,果然感到他们奉承得没缘由,光说话进耳有啥用,要用到他们时,没有一个用得上的。
再一想,每回所谓路见不平的事,还不晓得他们有没有在其中收取利益哩。
青松闷头要走,这伙人忙跟在后头喊:“可怜那城西孙家女儿,就要被能人掳往,以后还不晓得能不能活。”
青松本不想管,听说此事,又想若是不管,那孙家女儿认真叫人抢往可咋办?
他迟疑一下,毕竟本性中的热情正直盘踞上风,对这伙帮闲道:“城西孙家在哪里?我往五城兵马司报案。”
这帮人脸色一变,谄笑道:“小爷出马,哪里还有不成的事?哪里用得到五城兵马司那些废物?”
青松正色说:“休得胡言!五城兵马司专管这等不法事,缇骑职司在侦缉,我先前超出他们管事,他们不曾与我计较,已是人家心胸宽大,哪里轮得到你们在这里说嘴。”
说着上马,果真往五城兵马司报案。
李青松这些日子在京城里混得风生水起,那五城兵马司的人都对他脸熟,虽腹诽他抢自己衙门职司,可谁叫人家运气好、地位高?到底没对青松做啥。
这日忽然见他来报案,人人惊异不已,连忙点齐兵马,与他一道赶往城西孙家。
到地头一看,果真有一群人围在那里指指导点,挤进往一瞧,见是个锦衣华服的公子,正拖着这孙家女儿要走。
青松大怒,冲上往喝令他撒手,那锦衣公子一愣:“你既是锦衣卫,如何不认得我?”
青松道:“小爷为啥要认得你?”
他说话露出乡音,那锦衣公子登时笑起来:“本来是个乡下傻小子,怪不得”
谁知这句话正触到青松逆鳞,他愈发不肯让步,大喝道:“你要是个男人,就与我过两招,欺负女人算啥本事?”
五城兵马司的人急了,连忙劝青松:“小公子,这位公子原是朱紫,只怕其中有误会,不如你们好好说道说道,以免伤和睦。”
若是本来青松,还肯听人劝,偏这些日子他叫人奉承得由由然起来,人人见他都好声好气,这还是头回有人笑他村,他如何咽得下这口吻?
青松推开兵马司的人,抽出绣春刀就走上前往,拿下巴点着那锦衣公子道:“怎么,敢不敢跟我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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