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提,也不晓得烜哥儿将来前途如何
周王妃忧心忡忡,生怕宋好年得不到应有有待,宋好年倒没有这般想法,他从前那几十年,家中亲人没有一个省事,至今想起来仍令人齿冷。
如今回到京城,父母自然慈爱不说,兄弟姊妹们皆十分友爱,并无轻慢骄矜之心,伯父伯母也爱重非常,他已十分满足。
离宫回府的马车上,信王与宋好年说起:“皇兄本日并未提及要给你什么封号,你须记得,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圣上给你什么你便借着,却不许仗着身份与他强要。”
宋好年道:“能寻回亲人,大伙儿都待我这样好,已是我十辈子积福哩,我哪里还能不满足,强与伯父要这要那?”
再说他当惯农民,就是忽然叫他往当个王爷,他且不晓得要咋当哩。
他看信王慈爱,这等话大喇喇便往外说,信王不禁哑然失笑:“你啊”
仓廪实而知礼节,他最怕的,就是烜哥儿在民间学会升斗小民的琐屑较量,皇兄不会爱好。如今见宋好年心思清正大度,不慕富贵荣华的性子倒真有几分像他,不由又是欣慰,又是心疼:“你这些年受了很多委屈,爹会补偿你,不叫你再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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