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年定睛一看,正是宋好节从小挂在颈间那块白玉佩。
信王道:“这是你那枚玉佩,已细细清洗过,残破之处也已补上,本日还给你。”
宋好年接过玉佩却不戴,信王顿时微微蹙眉:这孩子,竟还不肯吸收自己身份么?
一时信王世子进来道:“父王,为兄长拂尘的宴席已备好。”
信王笑道:“走,我们接你娘和媳妇往。”
父子三人到偏厅,见如真已经醒来,正睁着亮晶晶的眼睛,往抓周王妃身上饰物。百合急得不行,生怕他抓疼王妃,不住将他手挪开。
信王妃浑不在意,笑眯眯地逗如真:“真哥儿爱好祖母呀?祖母也欢乐真哥儿。”说着便叫身边侍女开箱,“往取那个嵌红宝的项圈来,小孩子爱鲜亮色彩,给咱们真哥儿玩。”
白玉佩早在宋好年手里热得温热,他对信王妃道:“这小子手劲大,仔细他揪住你老耳坠子。”
说着接过如真,把玉佩挂道他颈间:他的东西,原就该都给他儿子。信王与信王妃互相看看,眼力撞在一处,历经二十多年苦痛折磨后,齐齐微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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