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出身后,他为避嫌也未亲手抱过,倒是慈炯家的和堂、和墨他抱过一回。
小孩子的身子软绵绵,他老人家生怕自己碰坏,也不敢多抱。倒是烜哥儿家的如真,看着是个硬朗孩子,只怕还抱得,偏王妃又不给。
周王妃抱着如真笑道:“都怪我,说了这么久话还不曾叫你们坐下。”
宋好年夫妻两个和信王世子等人连忙落座,宋好年坐在最靠近信王处,只见信王含笑道:“烜哥儿,我听说你对身世颇有疑虑。”
他知晓这个儿子自幼擅长民间,恐不习惯宫廷中文绉绉的说辞,故刻意不称孤道寡,只盼让他自在些。
宋好年诚实道:“见着你老人家,我就晓得这身世没啥问题。我就是想知道,当年我是为啥……咋就成了宋家的儿子?”
不弄明确这件事,他便没法安安心心做信王的儿子。
陈彬早有密报送到信王这里,信王比宋好年认为的更懂得他,对此并不意外。
信王挥手叫别的儿孙们都退下,细细与宋好年讲起他复杂离奇的身世,周王妃一听当年纪情便十分难过,遂起身对百合道:“你跟我来。”
如真沉甸甸的,周王妃几乎抱不住,侍女嬷嬷们要帮她抱,周王妃只是不给。百合连忙接过如真,笑道:“这小子可沉哩。”周王妃目露笑意:“身子强健是好事,你不可委屈他。”带着她往侧厅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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