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一声,操办几个月就能成亲。
文吏道:“她若不糊涂,岂有本日的她,岂轮得到你来创造她的好?”
杨林不觉开端点头,忽然瞧见文吏脸上促狭地笑,大声道:“不是我,是我堂兄!”
“你说不是就不是罢。”文吏比杨林年纪大上很多,看他年轻便有意逗他,心里可笑得不行。
杨林不再说话,走在路上一时笑一时恼,一时与自个儿说:我就看上迎春的如今和往后,从前的事情且不往管它,过好往后就成。
一时又难过:到底迎春有那样打的毛病,不是清清白白的姑娘,他心里过不往这个坎儿……
到下一个镇上,他们又得繁忙起来,杨林要看着来交税的农户把一斗斗粮食倒进粮袋里,防止他们装不满一斗,又或拿秕谷冒充好粮食。
杨林忙起来便顾不上想迎春,只到了闲时,翻来覆往地想,越想越把自个儿逼进牛角尖里头出不来。
过上十来日,杨林和文吏两个才收完税回往县里,赵捕头道大伙儿辛苦,他做东请众人往吃饭。
众人欣然应诺,赵捕头看杨林一眼,笑着说:“那边往汪家罢。”
杨林一惊,在头脑里想明确之前,话语已然脱口而出:“汪家不是啥大店,捕头既要宴客,咱们须得寻一个好些的酒楼!”赵捕头有意给杨林创造机会,见他竟不接茬,反而要往别处,便带众人另外寻个酒楼,从此之后,再不提叫杨林多往汪家饭店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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