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酸得心肝肠子都疼了,看百合也不似好人,冷笑道:“你待我不过是些个虚情假意,腊梅才得你疼哩。”
百合见自己说啥话她都听不进往,只好叹口吻:“随你咋说,我给你笼盆炭火,别冻坏了。”
迎春钻进牛角尖出不来,越想越感到自己有道理,百合、腊梅都是白眼狼,当初一家子都靠她的工钱养着,如今发达了一个个不把她看在眼里。她是要强些,可姊妹两个要是真有良心,也不会跟她不贴心。她们如今身上穿簇新的衣裳,头上戴金的银的镀金的首饰,晃得她眼睛生疼,迎春心里不禁一阵哀凉,那些酸气争先恐后地从鼻腔、眼里
涌出,化作泪珠滴滴落下。
百合端一盆炭火到屋里,见迎春站在那里哭得哀凉,不由叹口吻:“我这会子还摸不着头脑哩,好好儿的,你咋发这么大性格?你跟我说说,成不成?”
迎春哭了一阵,心里堵着的那口吻倒是慢慢散了,她揉着眼睛说:“还能为啥?不久为着你跟三妞两个白眼狼?”百合跟腊梅惯常被朱氏叫白眼儿狼,早习惯了,被迎春这样说还是头一回,她不禁扑哧一笑,说:“我们咋就白眼狼了,你说明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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