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门,把来时想好那些谄谀宋好年的甜言蜜语全忘了。
“呛啷”一声,宋好年把瓷碗摔在地下,指着宋好年的鼻子扬声恶骂:“你是个啥东西,等老子风光起来,叫你逝世无葬身之地!”
“你是谁老子?”宋好年冷冷地盯着他,伸手叼住宋好节手段,余下几个人还没看清他动作,他已闪电般地把宋好节扭过往按在地上,脸距满地碎瓷片就一寸远,“宋好节,想不想试试满脸花的滋味?”
青松猛地一抖,他创造姐夫待他真是太好了些,早知道姐夫还有这样可怕的一面,他就应当再诚实些。可他又感到姐夫这样很解气,宋好节这种无赖就是欠教训!
腊梅满手汗,静静抹在自己裤腿儿上,她和她兄弟这时候心有灵犀,也觉着宋好年平日里待他们真是温和得不得了。
这时候唯一能劝住宋好年的就是百合,偏生百合恨不得自己上往踏宋好节两脚,一句叫宋好年消气的话也不肯说,只是冷眼看着宋好节。
宋好年压着宋好节的脸一分一分靠近地下的汤汤水水和碎瓷片,宋好节挣扎不休,但他一个不出气力的废物,如何挣得过宋好年,还是给压着慢慢靠过往。
“二哥,二哥我错了!”宋好节鼻涕眼泪齐流,喊得声音都破了,“娘不会放过你的!二哥,求求你放了我吧”
宋好节又是求饶,又是要挟,哭叫不休,腊梅淡定地堵上自己耳朵,顺便捣青松一胳膊肘,冲他努努嘴,示意他也离远点。
忽然一股淡黄色液体从宋好节身下慢慢渗出,同时难闻的气味弥散开来,宋好年脸色一变,百合也给恶心得够呛:宋好节竟是给吓尿哩。
宋好年忽然撒手,宋好节一下子趴在尿里,还在大哭:“二哥你不是人啊,你咋能这样对你兄弟?”
宋好年感到自己血都是凉的,有一个声音在心里冷冷道:“你们一家子,又有哪一个正经把我当成是家人的?”
“滚出往!”宋好年只想给他一个教训,没想拿他怎样,谁知宋好节在家耀武扬威,把谁个都不放在眼里,内里竟是这种软蛋,稍微一吓就屎尿齐流。
跟他计较,还不如跟黑虎计较黑虎还能看家哩,宋好节能干啥?
宋好节连滚带爬地逃出门,再也不想跟宋好年打照面,惨叫着回家找他娘做主。
屋里几个人都给恶心坏了,饭还没吃完,却再也吃不下,青松还火上浇油:“惋惜这碗,是一套的哩。”
这一套瓷碗上头绘着兰草纹,百合专门挑的,格外俏丽,如今叫宋好节打坏一只,倒不好再配。
宋好年脸上略过一丝怒气,百合连忙说青松:“闭嘴吧你,还不快往拿笤帚簸箕。”
青松飞快地把地下碎瓷片扫出往,百合叫腊梅:“这些个饭菜都收了,倒给猪往吃。”自己往厨房铲灶灰来清算尿水。
灰才铲来,宋好年一言不发地接过,盖上往掺一掺,把灰铲走,如此两三回,地上又变得干干净净。
窗子打开给屋里透气,百合又点上一根香熏屋子,对几个人性:“都没吃好罢,等会子我往煮醪糟荷包蛋,垫垫肚子。”
吃过香甜嫩滑的荷包蛋,屋子里的气氛才稍微运动起来,腊梅和青松溜回自己屋子里,百合站到宋好年身后捏捏他肩膀:“绷这样近干啥哩,在家里就放松点。”
宋好年长出一口吻,慢慢放松肩膀,对百合道:“你道我有私心没有?”
百合说:“人哪能没有私心哩?我看你的私心就正正好,未几也不少。”
宋好年一下子笑出来:“就你看我好。”
“陈大哥叫我给他荐伙计,难得他肯信我,我总要给他个交代。要是全依私心,只管捡着兄弟侄子塞进往,他还能再跟我好?”
宋好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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