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快想想措施呀!你也不想看到你最自得的徒弟被削成人棍吧?”李俊文抓紧时间说道。
“呃,我徒弟挺多的,少一个也无所谓……”老羽士自言自语道,一看李俊文要杀人的眼神,连忙转移话题道:“没使过剑,那你刚才答应的这么干脆!”
“这不是被逼到这个份上了么!我若不应战,岂不是真的变成缩头乌龟了!那您老人家的脸不也丢尽了么!我哪知道这老货居然会要比剑!”
“呵呵,你不要脸的样子倒是颇有为师年轻时的风范!”老羽士脸上直抽抽。
“师父,别闹!”
“莫慌莫慌,说不定他手上的老茧是练字练出来的呢……”
“这话你自己信不?”李俊文听了一脸黑线。
“嘿嘿……”也许是感到这话自己都不信,老羽士居然笑了。“为今之计,待会儿比剑的时候,你只有心里默念本门的《正易心法》……”
“这样有用么?《正易心法》还能制敌?”李俊文好奇道。
“我又没说可以制敌……”
“那你让我默念!”李俊文有点抓狂,这老货,净说些没用的。
“《正易心法》能够令抹心平气和,达到无私的境界,从而施展出你的潜能,如此,看看能否与他一战!”
“那假如没用呢!”
“没用就跑呗!还等着被人削么!为师不是教了你凌波微步么?要学以致用!用速度的上风来避免与他正面冲突,带着他遛弯,等他累了,再伺机破敌……”
这他喵的什么破招式,打不过就跑,我往哪儿跑,就这么点地儿,你认为街头下黑手么,人家一剑就能要你命!李俊文对这样的师父实在是无语……
这时,柴宗训走下台阶,从郭总管手中接过剑,朝李俊文走来。他郑重地将剑递给李俊文,大声说道:“春哥儿,此剑乃我父亲生前随身携带之物,陪着他征战沙场多年,是父亲唯一留给我的佩剑,本日暂且借你一用!”说罢,柴宗训
用两个人才听得到的声音说道:“老二,不要有压力。待会儿全力以赴,给这个老匹夫点色彩看看!不论输赢,都有我在,放心吧!”
李俊文激动地看着柴宗训,心说老子不会用剑啊,想不全力以赴都不行啊!但是柴宗训对他的关心他却真真的领会到了。到今天为止,他和柴宗训总共才见过两面,之前的结拜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柴宗训就能如此推心置腹,看来这个结拜大哥没有白认。这条大腿抱的值了。
“放心吧,大哥,我会努力的!”
“加油!”柴宗训拍了拍李俊文的肩膀,又朝叶紫苏笑了笑,在众人艳羡的眼力中,回到了自己的位子。
众人都不明确,为何郑王会对一个小小指挥使的儿子如此上心,连柴荣生前遗留的佩剑都借给他用,这关系可比借内裤还要铁啊!看来李俊文此战若是取胜,应当好好结交这个少年才是,输了的话也用不着结交了……
杜衡已经起身来到场地一边,只见他左手握住剑鞘,右手握住剑柄用力一拔,一道冷光在烛火的照映下从剑鞘中散出,在这黑夜之中竟令人有种亮的睁不开眼的感到。左手的剑鞘随着拔剑的动作飞出,竟然直挺挺的插在了地上,就这份力道,就让一般人看而生畏。杜衡持剑随便挽了个剑花,在场的习武之人暗暗惊呼,飞舞的剑花令人目不暇接,就这等剑术,非几十年积累无法练就,看来这杜衡真的深躲不露,李家大郎的双腿有点悬了。
杜衡环顾四周,很满足他制作出来的效果。几乎所有人都认为他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却很少有人知道,他从小就开端练剑。由于他的祖上,是隋末群雄之一,后来被唐朝封为吴王,太子太保,行台尚书令的江淮巨寇,杜伏威!
当年杜伏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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