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果然,李俊文父子好奇地同时扭过火往。
“确有此事!党帅的神勇潘某自愧不如。”潘美在一旁微笑着附和,证实了党进并不是在吹牛。
党进一看有听众,便兴奋的囔囔开了。
“那是两年前征讨北汉的事了。当时俺随官家围困太原,雄师将太原围了个水泄不通,俺奉官家之命率军驻守城东。雄师刚到太原人困马乏,尚未安营,杨业那厮想来偷袭官家,带着骑兵来攻。惋惜他太小看俺们大宋禁军的能耐,当时俺的营房离得官家最近,俺便率随从数人应战,杀得他们是东逃西窜,杨业那匹夫无奈之下跳进护城河,最后还是被城上守军用绳索拽上城往的,此乃俺人生一大快事也,现在想想都他娘的痛快,哈哈哈……”
党进手舞足蹈的说了半天,听的李俊文是一愣一愣的,敬佩之情是噌噌噌的往上涌啊。
“这杨业原名杨继业,擅长骑射,爱好打猎,读书未几,但忠烈武勇,甚有智谋,实乃伪汉第一骁将,被伪汉天子赐国姓刘,因此众人都称他为刘继业。伪汉有此名将,我大宋想要收复太原,铲除伪汉,认真是艰苦重重……”为了证实党进的英勇,潘美一边解释一边感叹道。
我往,这大胡子鸟人可以啊,这么猛,居然把北汉第一名将,后代膜拜的杨令公整得抱头鼠窜,落荒而逃,要不是这杨业徒有虚名,被小说过度美化,那就是这人尽对是跟张飞一样的猛人,尽对不能得罪。
英勇无敌,又是天子亲信,李俊文筹备抱紧这条大腿。
“党叔叔贤明神武,英勇过人,真是马中赤兔,人中吕布啊!”
“哈哈哈,吕布是什么布?没听说过啊?”党进一脸菊花地笑道。
“呃……”李俊文满脸黑线,看向潘美和李延彪,只见二人也都是满脸黑线,而潘惟正却在耸动着肩膀,偷偷的憋笑。
“吕布是三国猛将!春哥儿是在夸你英勇善战,英勇无敌……我说老党,你现在这个身份,没事能不能多读点书!”潘美怒其不争地说道。
“嘿嘿嘿,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见到那白纸黑字头就疼,眼睛就花,人就想吐。再说,我不识字都这个身份了,还读个甚的鸟书!读书有个鸟用!春哥儿莫笑,俺和你爹一样都是粗人,哈哈哈……”党进一点都不以没文化为耻。
李俊文见李延彪嘴角一抽一抽的,似乎对党进和他相比多有不满。
“呵呵,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党叔叔这是本性潇洒的表现,小子自愧不如!”
李俊文也是感到可笑,你这哪里是粗人,已经是特粗了,好歹我的便宜老爹还能识几个字看几本幼儿启蒙读物好不好!但是李俊文存了抱大腿的心思,也不会傻到往戳穿人家,只是随着呵呵傻笑打哈哈。
“就是就是,说的在理,在理,哈哈哈……”党进听到这马屁,舒心的又是一阵大笑。
“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
一旁的潘美听了李俊文这句话,细细的品味之下,忽然一拍大腿,“哎呀”大叫一声,见众人都看着他,便持续说道:
“好啊,春哥儿说的好啊!一句话就说出了咱们这些粗人的心声!那些整天满嘴仁义道德的文人就是他娘的假仁假义!”
党进听的有些懵了,连忙问道:“老潘,你中啥邪了,怎么春哥儿一句话让你这么激动?”
“放你娘的驴蛋屁,你才中邪了呢!‘仗义没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春哥儿这句话多有道理!讲义气的多是咱们这些粗人,而那些看不起咱们的酸文人却往往做出违背良心、背弃情义的事情,仔细想想,感到还真是那么一回事儿。你说说,是不是说的大快人心!大快人心!哈哈哈……”
“哦,这个意思吗?咦,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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