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俊文和老羽士小跑着往自家赶往,王贵早在离开保安堂时就和二人作别了,他可不想往见李延彪,那老货生起气来可是连自己老爹都敢打的猛男,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这时候再陪着迟到的李俊文往,岂不是送上门的肉,陪着李俊文挨揍。王小胖固然人高马大却不傻……
李俊文二人刚接近自家所在巷子的巷口,就见巷子四周站着十几个按刀执立的大汉,虽是穿着普通粗布麻衫,但是却难掩行伍中人的锋芒。大汉们见二人朝自己这边走来,正神情严正的紧盯着二人,右手已经按在挎在腰间的环首刀上,随时筹备抽出。
待问清二人来由之后,见是主人家回来,为首大汉方才行一军礼,让开道路,侧身闪向一旁,持续警示四周。
李俊文有点纳闷,这些人是谁?难道自己便宜老爹公器私用,擅自调动王府卫队给自家守门?但是看这些汉子的面貌,个个精力抖擞,布满杀气,一看就是身经百战的杀人机器,尽对不是王府卫队那些养尊处优的二把刀可以比较的……
二人刚踏进院子,只见不大的院子四周也站着十来个穿着粗布白衫的精壮汉子,正警惕的看着走进院子的二人,自己的便宜老爹正和几个人兴高采烈的聊着什么。
“春哥儿,快来见过两位将军!”李延彪见儿子回来,很兴奋的招呼道。
将军?哪里来的将军?看样子不像是房州本地的驻军军官啊。李延彪见儿子杵在那里自言自语的发愣,上前就是一个脑瓜崩,疼的李俊文是眼冒金星,眼泪直流。
“你这臭小子,又跑哪里往撒野了,这么半天才回来!让你上前喊人,咋站着不动呢?”李延彪怒道。本来还想再赏几个栗子给李俊文,但想到自己儿子大病初愈,刚抬起的手又放了下来。
“哈哈哈,这就是老李你的大儿子?长得不错嘛,挺硬朗的,是个当兵的材料!”
只见一位满脸络腮胡的大汉越众而出,两三步走到李俊文眼前,边打量边用他那手臂上满是虬筋的大手在李俊文肩上拍来拍往,那力道拍的,饶是李俊文练过武,也都快被拍吐血了。
“喂,我说大叔,你轻点拍,我都快被你拍散了!”李俊文囔囔道。
“不得无礼,这位是侍卫步军都指挥使,彰信军节度使党进党将军,快来见礼!”
党进?李俊文后代的历史知识里似乎没有这个人的印象,看来也不太出名,李俊文刚燃起的崇拜之情瞬间熄灭。
李俊文知道,拜赵匡胤的“杯酒释兵权”所赐,宋朝的节度使不像唐朝手握重权,节制处所,虽是从二品高官,但都是荣誉性质的虚职,就像后代的名誉董事长之类的,好看不管用。
不过侍卫步军都指挥使就了不得了,那可是禁军,北宋军事机构三衙之一的正五品高官,放在后代,那可是主力野战部队的首长,相当于军委委员啊,非天子亲信不可担。
此人定是赵匡胤的亲信爱将,看来得好好巴结巴结。便宜老爹闷声不吭居然认识这等人物,李俊文撇了眼跟在身后的老羽士,忽然感到这饭桶似乎有点过剩……
“甚鸟将军!叫叔!叫叔!哈哈哈……你爹以前救过俺老党的命,想当年要不是你爹,俺老党早就掉粪坑里淹逝世了,哪来的这后边的荣华富贵。叫叔就行!叫叔就行!哈哈哈……”
络腮胡说完又想拍李俊文的肩头,李俊文见机的早,赶忙一个闪身,借着行礼,向后挪了一步,避开了那将要落下的魔爪。
开玩笑,这些战场上尸山血海杀出来的大老粗,下手都没个轻重,自己刚被雷劈过,“大病初愈”,万一被拍出个好歹来谁负责,他可不想没被雷劈逝世,却被人给拍逝世。
党进一掌拍空,也不认为意,搓着大手,笑眯眯的看着李俊文。
“这位是潭州防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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