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道:“须小心些。”
慕容琼道:“没想到这张厮也入了五毒教,却不知刚才那陈耀武是否也做了五毒教狗贼?”
张小宝道:“不一定,总之我觉得这里决不止这张临擎,肯定还有其他人的。”说话之间,忽见那沧海派蹉跎己掠上擂台道:“哈哈,既是选拔武林盟主,只要是白道中人都可以试他一试。在下蹉跎己,也想与各位砌磋砌磋。”
在场众人都不知这蹉跎己路道深浅,见这人两眼‘精’光‘逼’人,神貌甚是桀鹫,都暗暗吃惊。台上三人相对望了一眼,南宫文博拱手道:“那就由老夫会会这位高人。”那蹉跎己竟不用剑,微微作势道:“请发招。”
南宫文博见他不用兵器,也空着两手道:“来者是客,你发招吧。”蹉跎己更不打话,身子一闪,转眼就到了南宫文博的左侧,只见掌影飘飘,隐夹风雷之声,竟是杀气腾腾。这蹉跎己一出手就引得台下一片唏嘘声,众人无不为之震骇,竟是个绝顶高手。擂台上倾刻间人影翻滚,劲气袭人,竟看不清两人的身影。
那南宫文博原本十分平和礼让,可是见了对方如此气势,心里暗自惊诧,这人狠毒,一出手就是要命的招儿,不唯身法怪异,掌法更是充满杀气,招招皆有夺人心魂之势,当下也毫不留情地施出厉害杀招,两人以快攻快,各施绝招,竟是生死之搏。斗得一会,南宫文博头额见汗,连连后退。以他的身手,江湖中已是很少有对手了,比之缪震山又高出一筹,南宫‘门’下素以掌法见长,在江湖武林早就威震一方,而南宫文博又是本‘门’中武功最高的,可是今儿个竟是力有不逮,一时之间竟无法占得上风。
张小宝也十分吃惊,心想这沧海派只怕不是正道,怎出手就这般狠毒?看这人武功竟是高出自己所料,心里也为南宫文博担忧。
忽听慕容琼道:“思思不见了。”
张小宝扫了一眼场中,果然不见思思的踪迹,暗暗忖道:“她可能是找那张临擎去了,那厮何时离开这里的我竟没注意。”不由对慕容琼道:“我有些不放心,你去找找是那张临擎还有厉害的帮手,你就帮她料理了他们。”
台上两人斗得更是‘激’烈,南宫文博虽已年过七十,可是却功力深厚,经验老到,数百招过后,已占了上风。又斗的一会,忽见南宫文博身子一倾,踉踉跄跄连退了十几步,台下众人莫不惊骇,张小宝却知南宫文博是中了台下的暗器,不由大怒道:“狗贼竟施暗器!”一个起落已掠到那蹉跎乙的面前,嘴里道:“你这狗贼,竟敢当着天下英雄的面施出这卑劣手段?”
那蹉跎乙冷笑道:“你这厮小小年纪竟敢血口喷人?待大爷我叫你如何做人。”话未落音已发掌朝张小宝打来,竟是劲力骇人,比之他弟弟又高出一筹。
张小宝微微则身,暗运内功,已避过这重重一击,尚未出手就见周围已有三四十柄长剑把自己围在中间。不由冷笑道:“哼哼,要在这里撒野么?”正要出手给他个颜‘色’,忽见南宫文君怒道:“张公子且退下,先让本庄来对付这帮不要脸的狗贼!”说罢一招手,场外立时排列出百余人的阵式,男子两队,‘女’子一队,唰地一声拨出长剑,三队人马穿‘插’而来,倾刻间就将沧海派的人围在中间。
便在这时,台上南宫文博尚未站稳,那蹉跎己身如影附,跟着就是一掌击在南宫文博的‘胸’前,只见南宫文博吐出一口鲜血,扑身倒地,台下一片哗然。那蹉跎乙施暗器袭击南宫文博,场中原本只有几个有数的高手看得出来,余人大都不知是怎么回事,大家眼见这南宫文博稳占上风,却忽然中掌倒地,虽也甚是疑‘惑’,但却没人敢肯定是中了暗器。
忽听有人大声道:“******这是什么江湖道道,输了就输了,怎可耍赖?天下英雄在此,南宫庄竟这样不要脸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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